的。 毕竟这些舞女也是女人,天生喜欢一些八卦的消息。 此时张天浩便会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们闲聊。 “对了,张科长,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阿月的丈夫想把她给卖了,阿月本来就是东北逃难过来的,日子过得很苦,而他的丈夫就是一个混蛋,完全不把她当人看,就想让她挣钱,你看?” “阿月来了吗?” “没有,现在正在家里,被她丈夫给打了,现在翠月楼正要把阿月买过去。”这时,一个叫香菊的舞女走了过来,小声地求道。 “阿月,不就是那个长得娇小,而且皮肤白晰的姑娘吗?” “张科长还记得她,求求你帮帮他,我们认识的人中,也只有张科长能帮她,能求的,我都求了,可是他们一听翠月楼,便不说话了。” “那行,她家住那里,我打个电话过去,让人把他丈夫给办了,怎么有这样无耻的丈夫,老婆都不爱惜。”张天浩一听,也是心里一阵感叹,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怒气。 “三元里三弄18号,他的丈夫叫丘德奎,就是一个人渣。” 张天浩一听,马上便拿起电话直接拨了过去:“老金吗,是我,张天浩啊!” “原来是张科长,张科长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两人直接客套了一翻,张天浩才笑着说道:“对了,老金,你们三元里那边有个叫丘德奎的混蛋,你知道吗?” “你说他啊,一个老赌棍,怎么了?” “他冲撞了上面的人,惹到了不能惹的人,上面有些人不大高兴,不想再看到他,这不让我知道了吗,我想,这不是老金你的机会吗,如果做好了,会给上面挂了号,以后便会多了一些机会。你说对不对?” “啊,张科长这话说的,感谢张科长,下一次我请你喝酒,我这就让人去把事情给办了。”老金一听,也不由得一声笑,感谢一声,便让人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