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琴反应过来后就打算要离开,只是乔思沐却根本不给她给这机会,直接将她带到自己的车上。 苏静琴眉心紧紧皱了起来,“你是什么人?你放开离开,我不认识你。” 乔思沐锁上车门,看着苏静琴的脸,说道:“师父,难道您忘了,当年您的易容术,可是都交给了我,你怎么易的容,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乔思沐看着她的脸,笃定地说道:“您还教过我如何洗去一个人的易容,这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师父,您需要我给您演示一下,证明我并没有遗忘?” 苏静琴的身体不由再是颤了颤。 她知道自己这是瞒不过乔思沐。 乔思沐一直以来都是最聪明,看东西看事情最通透的那个。 想要在她面前伪装,瞒过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你还当我是师父,那就不要再来找我,你已经离开了组织,而我也和组织没有什么关系。”苏静琴说完,就要下车。 只是车门还锁着,她下不了车。 乔思沐不死心,“师父,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当年我明明亲自将您下葬,可是您却没有死?还有,您当年和古雅然 之间到达达成了什么协议?” 苏静琴紧抿着唇,过了良久才说道:“你不要再问了,我是不会说的。” “在我的认知里,是古雅然杀了你,过去那些年,我和古雅然的理念不一样,她也犯下了很多违法犯罪的事情,接下来,我会不遗余力地摧毁组织留存的势力,直到一切都被摧毁彻底。”乔思沐正色对苏静琴说道。 苏静琴震惊地“看”向乔思沐,“那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你怎么忍心?!” 乔思沐面色冰冷地看着苏静琴,“我承认,如果没有组织,也就没有今天的我,但也是组织给我的童年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痛,我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我记得一清二楚。 现在的组织和古雅然在我看来,就是作恶多端的一个地方以及人,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我不会停下。” “你——”苏静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被噎着说不出话。 最后,苏静琴垂下了脑袋,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苏静琴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乔思沐觉得自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很是无力。 所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 她 和古雅然有什么约定?不知道。 她这些年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不知道。 乔思沐继续问道:“我听说,您这些年给沈清玥算过几次命,我记得您说过,给人算命,是窥探天机,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您从来不轻易给人算命。 可是为什么您却会给沈清玥算命,并且,您还数次在沈家附近徘徊,您为的是沈清玥吧?” 苏静琴身体再是一颤,而且明显比之前还要震惊。 乔思沐注意着苏静琴的反应,她确信,沈清玥对苏静琴很重要,甚至比她这么多年经营的组织还要重要。 乔思沐继续追问道:“您和沈清玥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苏静琴下意识反驳道。 乔思沐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道:“师父,您的反应太过激动,您这样与此地无银三百两没有任何区别。” 苏静琴坚定反驳道:“我说了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乔思沐看着她,换了一个问题,“行,既然您坚持说和沈清玥没有关系,那么,我和沈清玥有没有关系?” 她之前发现,沈老爷子对她似乎有一种天然的亲近。 而她查了一 下,意外的发现,她和沈清玥的年龄非常相仿,她们其实是同龄人。 “没有关系!你和沈清玥怎么会有关系?沈清玥是沈家的孩子,而你是我捡回来的孩子,我捡到你的地方也离沈家很远,捡到你是一个意外,这个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苏静琴努力解释道。 虽然她这么坚持强调,可是在乔思沐听起来,却显得非常苍白。 沉默了良久,乔思沐再次问道:“所以,师父,您真的什么都不能告诉我吗?毕竟,我们也一定生活了这么多年,但事到如今,您还是选择什么都瞒着我?哪怕或许我会因为误会而直接摧毁整个组织,您也不在乎?” 苏静琴抿了抿唇,说道:“既然你都知道这里面有误会,那么你就不要让这误会继续放大,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 乔思沐冷笑,讥讽道:“这只是觉得,而且,我的认知是建立在各种证据的基础上,既然您宁愿看着组织被摧毁也不愿意说,想来,这误会也无关紧要。” 苏静琴猛地“看”向乔思沐,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是话到了嘴边,最后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又默默垂下了脑袋。 乔思沐 心中生凉,失望布满了她的心尖。 “既然师父什么都不愿意说,行,那我也不勉强您。只是我看您现在似乎过得并不是很好,眼睛也有伤,您若是自己一个人生活,或许会有很多的不方便,您来我这里住吧,如果不想和我住一起,我可以给您找一个保姆也行。”乔思沐的话语里透着浓浓的无奈。 乔思沐无力地说道:“到底,过去那些年,您也教会了我许多东西,也给过我一点温暖,让我不至于对这个世界绝望,现在,便当作我一个作晚辈的尽一点点孝心。” 苏静琴听出来她的无奈,也知道她是真心的,心中不由生出了许多愧疚。 虽然也看不到她,可苏静琴就是不敢抬头,心虚愧疚地对乔思沐说道:“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是个好孩子,只是……对不起。” 乔思沐闭了闭眼,“你如果不想说,我不会再问你,以我如今的能力,给你一处可以安心住下的地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