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来了。”余东镇震惊的说。
“我们没有离开过。”我感慨的说,“只是看久了,就进去了。”
我这才处理起余妙的卧室,而余东镇还是站在门口,一副呆呆的样子,完全反应不过来。
这也不能怪他。
如果是我第一次见到,我也不会想得到。
余妙的房间内没有任何问题,要说也只能说是过分的干净,像是女主人不喜欢有任何杂物。
我又走到衣柜前,这里是最怪异的地方,与路不平的房间是如出一辙。
在我用力的扯开衣柜时,只闻到淡淡的香水气息,没有异味。
我不禁失望,但也注意到里面衣服的样式。
这可不是我平时会注意到的,但它们齐刷刷的出现在眼前时,还是会有点想法。
“衣柜有问题?”余东镇与我之前想到一起去,“难道是……”
他在身后絮叨,而我抓住一个字眼。
是余妙自己收拾的衣柜。
“在方才的幻境中,路夫人身边的人穿的可是相当的素净。”我忽然说,“和余夫人很配。”
余东镇在我提到他的姑夫时,很自然的收住了话,明摆着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我哭笑不得的转头打量着他,随即又回过头,说,“可是这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是花花绿绿的,真没有口味。”
我不知余东镇是不是懂得了我的意思,但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变了。
“以路夫人的品味,应该不会买成这样子的。”我说,“路先生的穿衣打扮是从哪一年开始变的?”
哪一年?
余东镇应该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我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总觉得是不太可能,又觉得是必然的。
余妙呢?
想过吗?
“小心。”余东镇忽然扑向了我。
我们一起摔在了柜子里,而那带着力道的“风”拐了个弯,作势要消失。
“不能让它跑了。”我连忙爬了起来,随手一甩,竟是将之前的盒子甩了出去。
那盒子的材质特别,被药浸过,相当的特别。
否则,我也不会把它当成“法器”,随身带着用来防身。
那东西被盒子砸得落到地上,想要再动时,被一支剑扎了个正着。
我错愕的看向余东镇,的确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一手。
余东镇没有看向我,而是颤着声音说,“我、我跟着你,也总是要会点自保的东西吧。”
“要的。”我喃喃的说着。
我快步的走过去,发现被木盒砸中的东西正是蠕动着,竟然是一个虫子。
这虫子落到我和余东镇的身上,会发现多可怕的事情,是无法估量的。
余东镇干呕了两声,又硬生生的挺住了。
“别紧张。”我说,“我见过。”
哪里见过?
当初在安置于夏家人牌位的房间中,在我的房门口,都有过它的痕迹。
它与盛楚同时出现,也正是我怀疑盛楚的原因之一。
这世上哪里会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我正盯着它看时,余东镇拉着我后退了好几步,“天,我们是进了虫子窝吗?大师,我想吐。”
我抬头看向窗外时,与余东镇的心情是一样的。
也挺想吐的。
我冷笑着说,“这是在怕,怕我们走进这间卧室。”
之前做的一切未必是没有用,但真正的问题在于这间卧室内。
究竟发生了什么?
令余妙陷在那样的一个地方。
“我们要怎么办?”余东镇颤着声音,“要用杀虫剂吗?”
“不是不行。”我也不是故意要逗余东镇,而是他一直紧紧的扣着我的手腕,都快要把它拉得抽筋啊。
余东镇震惊的看着我,“哪里能有。”
“这里有。”我说着,抢过了余东镇手中的木剑,“这是从哪里来的?”
“我从我爸的遗物中摸出来的。”余东镇的声音微颤着,“觉得应该可以。”
“不错!”我说了两个字以后,就用它扎破手指,将血抹在剑锋上。
在余东镇大喊之时,又在剑上抹上了血,拿着它就走到了窗前。
任是你再厉害,也怕活物,不是吗?
我虽然与这些虫子的接触不多,但大约知道它们的喜好。
另外,盛楚不是林玄礼的人。
盛楚是吕元任的吗?
吕元任从来没有正面的出现过,盛楚与吕元任不像是与他接触过的样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
怕是叶文君和夏玉雯要与盛楚断了友情了。
我在失神的一刹那,手已经很自然的扯动了窗户,将它打开。
“躲进柜子里。”我喊着。
余东镇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竟然从内侧硬是关上了柜门。
这也是厉害了。
虫子忽啦啦的向我飞了过来,但又碍于我手中之物,不敢太过靠近。
“敢来,就不要走了。”我冷笑着,“与你们的主人一起下地狱吧。”
我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