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以及这个人是最不应该,也最不可能出现的。
我和何群面面相觑,眼中都露出惊恐之色,再不愿意去承认也必须要承认,这一场宴会真的由林玄礼主持,酒店内所有的人都不会好过。
“看来,我们走对了。”何群沉着声音,“有机会可以毁掉他要做的事情,我还是挺开心的。”
我听着何群用认真的语气,来讲起关于林玄礼要做的事情时,惟有紧张吧。
林玄礼不会无缘无故的又弄出新花样,他必然又有了许多新的准备,想要利用无辜的人来为他做事。
因为是跟着余家的人,一起走进酒店,当有人来向余家人打着招呼时,我也发现这些人曾出现在疗养院内。
林玄礼这是打算再对这些人,薅上一波羊毛吗?
何群也应该是发现这里面的问题,扭头与我对视一眼,禁不住的冷笑两声,透出来的声调听着就叫人别扭。
“你可别笑了。”我轻咳两声,“你表现得太明显了。”
何群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大约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虽然收起了嘲讽的表情,但眼神依然犀利得厉害,对谁都是一副警惕的态度。
“你的表现太明显了。”路不平凑到何群的身边,神秘兮兮的说,“一看你这样就不是好人。”
何群转头看向他,“你都知道我不是好人,那是不是应该离我远一点儿?”
尴尬的路不平错愕的看着何群,稍稍的退后,似是与他保持着距离,最后闷闷的说,“原来你是坏人啊。”
“胡说什么呢。”余斗喝着,“不要乱说话。”
余家的人都各自有着小小的不满,但没有谁敢再乱说话,默默的跟在老爷子的身后入了座。
我和何群坐在最角落,相对阴暗的地方,可是怕会被林玄礼的人发现。
“喂,你们……”路不平还要再说话时,主持人已经上了台,讲起这一次宴会的主要目的。
捐款。
所有的名目都已经想好,所有的安排都完全准备好,只要来的人肯出一笔钱,就可以拿着想要的东西离开。
比如,路不平想要可以治好他歪掉的嘴,也比如有人想要治好不知何时瘸掉的腿。
何群时不时的扫视着周围,心里已经有了数,“他们在之前就已经被盯上了。”
“当然。”我看向余家的这些人,“来的人越多,林玄礼的获利就越大。”
我和何群始终在窃窃私语,凑在一起分析着关于林玄礼的一系列安排,当然也会引得余家的人纷纷侧目。
他们大约都不太理解,我们两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话要说,只要开了口,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
“咳!”余西园咳了咳,“南城今天有事,没有过来。”
我和何群面面相觑,显然也不太记得有关于“南城”的事情,当着这么多人的视线之下,无来由的尴尬。
“就是……”余西园正想解释“南城”的身份时,不远处已经传来主持人说话的声音。
他提出得到的款项全部都会捐出去,希望各位踊跃。
我不禁又看向余家人,甚至是其他人,无来由的觉得好笑。
看来他们都只是来买“药”来医治于路不平的,而不知道捐款之类的事情。
如今听到主持人提及时,他们都是一脸的迷惘,都是一副“又是什么新花样”的表情。
“你们都知道林玄礼不是好人?”何群突然冒出这和一句。
我错愕的看向他,伸手就搭上他的肩膀,对余家人讪笑着说,“不好意思,他可能是太累了,有点累。”
“我没有。”何群扭着肩膀,不耐烦的说,“我很好。”
“我看你是一点儿也不好。”我烦躁的说,“不要再说话了,看看他都卖什么。”
余家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主持人的身上,等着他们所需之物被拍卖出来。
他们要的是路不平的药,而路不平的眼睛都恨不得直接瞪起来,拼命的往前面看着。
“他们也是想要药。”何群说,“看来,生病的人不少。”
与路不平有了同样“病”的人,是相当的多。
他们因为林玄礼的问题而受到了威胁,而后又要因为此事的后续之事,而付出更多的金钱。
林玄礼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所有的好处都是由他一个人占尽了。
“是特别的多。”余西园适时的开口解释,“我们都知道谁的手里有救命的东西,谁就是事件的指使者,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命都被掐在林玄礼的手里,又苦无证据,只能先被忍着算计。
“我们不会每次都受辱的。”余西园看着前方,坚定的说,“这个林玄礼,我们记住了。”
这一次,何群则是保持着沉默,没有跟着附和,他也没有办法附和。
我们应该劝余家拿到可以救路不平的药以后,离林玄礼他们远远的,不要再与他发生任何接触,才能保证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但在眼前这个地方,最好还是保持沉默,才能更安全。
“你们不要再说了,你们看,还没有到我。”路不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