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头一凉,再次向前走时,哪里还能看见与何群站立过的地方。
前后都是病房走廊,仿若是没有尽头。
我打开手中的盒子,冷笑着说,“喂,想要它的人,自己走出来,谈条件啊。”
走廊中仿若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还回荡着我的回音。
我的心头一塞,声音冷了冷,“我可以把它拿出来,也一样可以将它毁掉。”
似是有一阵风,吹过我的耳边。
我的耳朵不禁动了动,好像受了凉似的,我抓了抓耳朵,将盒子一收,“怎么样?不出来吗?”
没有人搭理我。
何群的声音也没有存在过。
我将盒子收进衣袋中,才发现衣袋远不如何群的方便,很是用力的才塞进去,再抬头时,大步的走向医护人员办公室的方向。
这仅仅是靠我记忆中的位置去找,但极有可能已经发生了改变。
当我再次推开一扇门时,的确是发现是办公室,同时又似是有一阵风拂风。
这种感觉,可不怎么爽快。
我的视线落到地上,忽然往弯下腰,向前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