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暴跳如雷,“我好好问着话,怎么就……嗯?”脾气发了一半,树精才猛然间有些明白了: “承庆先祖的口信,就是‘别烦我’?” “不错。”少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怀念的悠悠往事。 这口信……也值得留?树精晃晃头,问道:“这话怎么说?我觉得,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并不足以撼动承庆的心智。” “话不在多,说在点儿上便是。”少年道,“我且问你,承庆为何能成为你唯一的两通者?为什么?你广撒网下去,巴不得把满世界的人都变成听你指挥供你驱使的两通者,可是你费了恁多的气力,为何全都不成,单单只一个承庆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