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明算是嘴下留情的了,但黑子就没那么客气了,这小黑老鼠直不愣登的对那少年道:“我说这位朋友,你不会是对她动了心了吧?我提醒你啊,她可不是阿樱!我劝你注意力集中一点儿,咱们现在得赶紧找到她的主根!” 白衣少年好不容易从钟阿樱脸上把目光“拔”了出来,对黑子和刘若明笑道:“我是在找根啊!” “”刘若明很想说,根在哪里难道会写在钟阿樱脸上吗?但是学会了三思而后行的刘若明,迟疑一下,还是比较厚道的把话咽了回去。 黑子却是颇为直爽,张口就道:“那家伙藏在阿樱的身体里,你怎么能从她的外表找到根?”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白衣少年却一点也没觉得难为情,依旧保持坐姿,微微笑道:“透过外表找本体,总得先靠近外表是不是?” 刘若明感觉黑子在他肩头上的小爪子在慢慢收紧,知道这小老鼠有些忍不了,正想要说些什么缓和一下,却听白衣少年又说道:“行了,不扯废话了,咱们说正事儿” 说的他好像正在干什么正事一样!黑子翻个白眼,忍了忍,终究没说什么,就听听他有什么正事儿? 白衣少年收了笑容,对刘若明道:“若明,我且问你,今天这事儿,你准备管到什么程度?” 刘若明想都没想,道:“既然接手了这事儿,当然是要管到底了!”话说出去了,刘若明才顿了顿,又道:“你问这个的原因,是什么?” 白衣少年道:“因为这事儿不仅今天完不了,而且,我很担心会成为一个持久的‘战役’” 刘若明一怔:“为什么这么说?”自从与这白衣少年遇到,刘若明还从来没见到过他有过这样的严峻表情。 就连黑子也感觉到了白衣少年的严肃,只蹲在刘若明肩上,默不作声的仔细侧耳倾听着。 只听白衣少年轻叹一声,道:“这家伙的情形,你们也看到了她的确是个不简单的超越普通草木之属的存在,她可以用连接很完美的隐藏她自己的主根” 黑子忍不住又打断了少年的话:“她的连接,我已经在大槐树指点下破坏掉了,你是知道的呀!” “那只是其中的一个连接而已” 白衣少年的话让黑子仿佛被电击了似的一震,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什么其中一个连接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的” 白衣少年点头道:“大槐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它以为那家伙和它建立了连接就很了不得了,谁知道这家伙比它或者咱们想象的‘了不得’还要强上十倍、百倍!这家伙不仅可以建立连接,而且可以和多个草木同时建立连接!” 黑子小爪子不由深深抓进了刘若明的肩头。它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你你这样说有依据吗?” 刘若明此时已然了悟,他虽然也难以置信,但还是对黑子解释道:“黑子,这的确是事实依据的话,你看她一人竟拥有五鬼树的树根,难道还不是依据吗?” 黑子默然不语。是啊,哪里会有一棵树或者是什么植物能同时拥有其他不同植物的根脉呢?不会有草木会是这样的 除非这草木和其他的草木建立了“连接”。 可是,如果这个占据了钟阿樱身体的家伙,能拥有诸多的“连接”,那么她也是能够获得类似于大槐树的其他草木的真气的,这样一来,她在大槐树的连接被破坏后,也是完全有能力用其他连接做替代的可是,为什么在大槐树连接被破坏后,她却表现出一副遭受沉重打击的样子呢? 白衣少年好像看到了黑子内心的困惑,只听他继续说道:“你们一定在奇怪,既然钟阿樱有这么多的连接,为什么在与大槐树的连接断掉之后,不能顶上来代替大槐树发力呢?老实说,这一点,我刚才也没有想通,直到现在” 说着,白衣少年竟伸手拍了拍钟阿樱的肩头,道:“直到现在我才发觉是怎么一回事儿” 看他伸手就拍钟阿樱,刘若明和黑子都是一惊,生怕他遭到钟阿樱的还击,谁知道她那纠缠无比的藤蔓会从哪儿突然冒出来呢? 不过,什么也没有发生。并没有藤蔓从钟阿樱的身体里钻出。事实上,钟阿樱整个人好像睡着了一样,对于他们的说话动作都是毫无反应。 白衣少年看看钟阿樱,又看看刘若明,道:“看见了吧?” “看见什么?”刘若明眉头皱起。 “自然是钟阿樱啊!”白衣少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我以为,你是要说明连接的问题”黑子被他搞的越来越糊涂了:“你说你直到现在才搞清楚关于连接的实际情况这和你让我们看阿樱有什么关系?” “此阿樱,还是彼阿樱吗?”白衣少年来回看着黑子和刘若明。 “什么?你的意思是”黑子一惊,随即从刘若明肩头跳下来,三两步窜到了阿樱面前。 刘若明也是一惊:“你是说那家伙跑了?” 白衣少年微微一点头,道:“被你说中了金蝉脱壳这家伙实在是” “跑了?”黑子扭头看着白衣少年,很是不解道:“按你所说,这家伙跟其他草木有多个连接,那他的真气完全是足足够的啊!他用得着跑吗?” 刘若明对黑子的话深以为然:“黑子说的不错,以她的实力,以及她势在必得的劲头,怎么想也不应该会做出逃跑这样的事儿啊!” “可她就这么办了”白衣少年依然坐在地上,看起来他和他身旁的钟阿樱一样的孤苦无依。 “为什么?”刘若明蹲下身子,看着白衣少年,问道:“她为什么会逃走?” “嗯,这得从她的那些连接说起来了,”白衣少年道:“她虽然和多个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