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风气从那时一直持续到了如今,现在北派的人搞陪葬品一般都不清洗杀青了,这样能卖高价,不过这样做也有弊端,带土的青铜器,傻子都知道来路不干净,因此不少人都进去了,利益和风险并存,这话不假。 因为容易被帽子盯上,所以如今的北派每一个人都做事小心,盗洞回填后,还要在上面撒上一层草种子,现场绝不会拍照,出货时也绝不会让买家乱拍照,谁敢拍照那就是坏了我们规矩,这种买家,我们不会在和他合作。 我的意思是,前几天不是有几个广西盗墓贼像傻子一样,穿着墓里盗出来的龙袍发网上被逮住了吗?那几个人不是北派的,他们也不是南派的,是纯种野路子,丢同行的脸。 拿完东西后我们将土洞回填了,杨峻的干尸没找到,对于这一点把头也想不明白,可能就是被人脚獾吃干净了。 随后,把头背着手,豆芽仔和小萱扛着两麻袋陪葬品,我和鱼哥就像过年抬猪一样,一前一后抬着人脚獾回了营地。 中午。 “把头,你真打算煮这玩意儿啊!?” 把头笑道:“云峰啊,没必要大惊小怪,这东西几十年难得一见,我们能碰到就是缘分,不说长生不老,最起码也能延年益寿。” “不是把头!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东西可能吃过人啊!” “就是!反正我绝对不吃!”豆芽仔大声道。 把头黑着脸道:“照你们的观点看,狗吃屎吧?天底下那么多人爱吃狗肉,那不等于吃了屎了。” “再说,”把头笑道:“我也没说强逼着你们吃肉,不过这东西的血我们要留上两瓶,将来一定能用的上。” 一听说不用吃人脚獾的肉,我顿时松了口气。 把人脚獾倒吊在树上,随后小萱开始给人脚獾剥皮放血。 怎么说,小萱有点变态,她拿刀将人脚獾那块儿整个割了下来,抓在手中血淋淋的,小萱还笑着对我和豆芽仔说:“喂!你们两要不要尝尝看,可能大补的啊。” 豆芽仔不知道,反正我感觉到自己裤裆凉飕飕的。 这边儿,小萱手拿矿泉水瓶在收集人脚獾的血,那边儿我和豆芽仔正秘密讨论。 豆芽仔小声说:“峰子,你说把头是不是有点变态?” 我小声说:“把头年纪大了,想吃点稀奇古怪的补品保健品多活两年,这是他这个年纪的通病,不能怪他。” 豆芽仔又小声淫笑着跟我说:“不一定,如果传说是真的,那这东西对男的来说真可能是大补的东西,你还记得寒国老太太不?把头老了,可能他想像老计那样,生个儿子传宗接代,但把头精x不行了啊,都没活性了,我看,他想吃人脚獾就是为了补这方面的不足。” 我笑着说:“这话你私底下说说就算了,要让把头听到了,咱两就死定了。” “怎么?” 豆芽仔面色发白,嘴巴闭的很紧。 我慢慢转头,向身后看去。 只见把头一脸寒霜。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我和豆芽仔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