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嚷嚷着要做我最爱吃的豆包。 我没阻拦,老人家只要开心,她做什么都行。 独自来到西屋,这是我的房间。 一切如初。 破旧的小桌子上一尘不染,我走过去,慢慢拉开抽屉。 抽屉里放着几本书,是讲瓷器和铜钱的,此外抽屉里还有几十个烂铜钱和几个烂瓷片。 我以前就趴在这张小桌子上,整天看书研究这些破烂东西。 我记得窗台上还有个小陶马,拉开第三个抽屉,我果然又看到了那个小陶马。 江湖上有太多尔虞我诈,在这里没有,只有安心,宁静。 我一时玩心大起,立即从床底下托出来一个大皮箱。 这大皮箱里的东西就厉害了,那可全是我的小宝贝们。 有小杯子,小碟子,火柴,蜡烛,墨水,刻刀,水彩笔等等,以前我就用这些东西造假古董瓷器,在瓷器底部乱写年号款。 突然有人敲门。 “项云峰,我能进去吗” “进” 谈话间,我自然的和范神医讲起了在精神病院经历的那些事,当听我说起有个家伙不吃饭天天吃屎,她直接捂着嘴听吐了。 我没讲诸葛青的事,因为直觉告诉我她知道那件事没有好处。 我说“一直叫神医太生分,我叫你范姐行吧” 或许是我看错了,她一瞬间有些许脸红,她白眼道“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不过咱们一定要说好,只限在私底下这么叫我。” 我点头说好,同时我心里也明白,她在江湖上对外的身份还是男儿身,之所以会这样,我猜测恐怕和范家医术传男不传女有关。 她长的其实不差,可能是搞中医的懂调理,她气色总是特别好,眼神清澈,精气神十足,不见她用任何化妆品,皮肤总是白里透红,就像小孩子的皮肤一样。 我邀请她在我家多住一段时间,等我奶身体完全好转了在走,她答应了,并且笑着说“我很喜欢你们这个村子,在这里住心会静下来。” 随后,她像想到了什么,突然讲道 “对了,项云峰,你把手伸出来,我在替你把下脉。” 我点头,伸手过去。 过了能有两三分钟,我小声问“情况怎么样”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皱起了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