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 “你不会?就算是我们这样的战士,在内心的最深处都还是会惧怕战争!”卡斯托说道,“你一直在看着贝利亚,你甚至没注意到,你双眼的深处,在不自觉的发着光,你从地球上学到了很多新的东西,你觉得你已经重新找回理性了,可是,当你又一次见到了堕入黑暗的贝利亚之后,你就在不知不觉中又失去了理性。” 希卡利沉默了,他开始试图分析自己。 “在地球上那短暂的人类视角,让你明白自己曾经离黑暗一步之遥,这一步很难,但是也可能很简单。” “而当贝利亚这个彻底堕入黑暗的奥特一族出现时,你就会下意识的想到这件事情。” 希卡利摇了摇头,他想说自己没有把贝利亚和自己当作同类,但是卡斯托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说到,“贝利亚的病情确实是加重了,但是,如果你觉得你已经痊愈了,那你也太自信了。” “你在帝国的时候,远比现在放松。”卡斯托默默的说道,“作为光之国宇宙科学技术局的局长,你觉得这很正常吗?” 希卡利深吸一口气,他很想要否认自己有问题,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在安培拉帝国的时候,他确实很久没有想过这些了。 坐在卡斯托边上的佐菲听到卡斯托和希卡利的对话,事实上,第一排的人,都听到了这一段对话。 对于希卡利这个自己的老朋友,佐菲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贝利亚突然发出的声音,却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过去, 贝利亚看着台下的银河联邦代表,随意的扫视着,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中年男人的身上,随着贝利亚的目光,屏幕上的巴巴尔舰队俘虏和昏迷的高莱安之外,出现了第三个画面摄像头聚焦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就你了,你选一个吧,你打算选择什么?救左手边的巴巴尔?救右手边的高莱安,还是全都不救,或是全救?” “救杀”原本一脸严肃的中年男人,此刻脸突然变的煞白,严肃是他作为一个政客的本能,而恐惧则是他作为一个生命的本能。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男人,深呼吸着,试图用自己作为政治家的本能找到一个最合适的答案,无数的词汇在他的脑海中涌现,那些他曾经不止一次说出口的,敷衍的话语在他的嘴边回荡,但是当他看向贝利亚的时候,他却死活张不开嘴,只能颤颤巍巍的,看着前方。 感受到对方的恐惧,贝利亚装模做样的挠了挠头,然后看向台下的安培拉和奥特之父,“你们说,他为什么这么害怕呢?” 非常绅士,却又非常癫狂,贝利亚似乎想要等待安培拉和奥特之父给他们答案,但是很可惜,他们只是看着贝利亚,并没有说什么。 贝利亚摇了摇头,他的目光扫过第一排,在看到卡斯托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似乎在看到希卡利的时候,停顿了第二下。 他的停顿很快,他紧接着一边大笑着一边说道,“虚伪的伪善之国,还有胆怯的战争之国,他们不愿意给出答案,却做出了相反的抉择。” “安培拉帝国的皇帝安培拉,决定让巴巴尔舰队的残党和高莱安全部去世。” “光之国的最高执政官肯,却想要拯救巴巴尔舰队的残党和奥特一族的高莱安。” 卡斯托看着贝利亚,这就是光之国和帝国最大的差别,希卡利也看着贝利亚,他想要弄清楚,现在这个说话的人,到底是贝利亚本人,还是他的某一个黑化后的人格。 “胆怯的战争之国和虚伪的伪善之国都做出了他们的选择,可是你们呢?”贝利亚用他那黢黑的爪子,指了指银河联邦的代表们,“你们看不起帝国,你们觉得帝国野蛮、混乱、暴力,你们也看不起光之国,你们觉得他们幼稚、可笑。” “很不错,我恰好也是这么觉得的。”贝利亚耸了耸肩,“但是我和你们不一样,如果安培拉或者肯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和他们展开一场厮杀,你死我活的那种厮杀。” “可是你们呢?你们凭什么既不尊重帝国,也不尊重光之国?你们自以为拥有着全宇宙最好的文明和和平,你们一面配合着安培拉帝国,另外一面配合着光之国,自以为成为了宇宙天平的第三个砝码。” “你们建立了可笑的各种组织,所谓的银河救援队,自以为能够做出不一样的选择,自以为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可是当安培拉和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之后,你们甚至连站队都不敢吗?” “这就是银河联邦吗?我说了,他们只是虚伪的伪善之国和胆怯的战争之国,可是连他们都不如的你们,凭什么聚集在这里?” “可笑的小丑之国?” 屏幕上,被贝利亚选中的那个倒霉蛋涨红着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