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谁?”拓跋文成死死盯着来人,虽然他们穿着北元的衣服,带着面罩,但他怎么看着都似曾相识。
凤云倾言毕取
她冷笑一声:“拓跋文成,这张脸你应该似曾相识吧,十多年前,你陷害过他。”
拓跋文成死死盯着凤云倾的脸,终于想到了一个人,用颤抖的手指着道:“是他,你是他的女儿。”
言毕,拓跋文成失去了气息。
“走!”杀了拖把文成,凤云倾和顾剑川转身就走。
这里是北元国的地盘,多留一刻都有危险。
就在凤云倾离开之后不久,一枚信号弹升空而起,那是拓跋杰发出来的。
五公里外一个军营里,大将屈通看到升空而起的信号弹,顿时心头狂跳:“这是皇家专属的信号弹,有皇室之人在附近遇到危险,立马点齐五千人马,赶往边关小朕。”
半个时辰之后,屈通带着一杆精兵来到边关小镇,然而听看到早已死去的拓跋文成,就有吓得浑身瘫软的拓跋杰,哪里还有杀手的身影。
“现在城门已送,他跑不远,给本将军追!”屈通下了追击令,然而哪里还有凤云倾的身影。
他们翻越城墙,回到了大梁。
三日后,凤云倾回到大梁。
刚回到大梁,云霄来报,林立秋愿意见她。
“到底还是屈服了,那就走,会会这位御史大人。”凤云倾换了身衣服,来到了林府。
林府比起赵府来低调多了,三进制的院落,没有奢华的装饰,也没有阵容强大的护卫,所有仆役加起来不到十人,这在同等级别的官员来说已经是最节省的存在了。
凤云倾进了大厅,林立秋早已等着了。
今天的林立秋比上次见面又苍老了许多,五十来岁的年纪头发已经白了一般,面色阴沉,可见最期有多操心。
“林大人今天来见过,是不是已经想通了?”凤云倾坐了下来,笑盈盈地看着林立秋。
林立秋内心苦涩,这些天他求爷爷告奶奶,依然求不来一粒丹药,普通的大夫也紧紧只能吊着林岳的命,想要至于根本不可能。
最让他心寒的是,赵相还派人来警告他,别在胡来,不然他这个御史台大夫就做不也了。
这不是最恐惧的,最让他恐惧的是罗定成的一封信,信很简单,只说他有时间回应天城拜访他一下。
世人皆知罗大将军以战场回家,这十多年他都没回过应天城,这突然回来,定然是问罪的了。
赵玄机不守承诺,护不住他们,他只能另寻出路了。
沉默了片刻,林立秋终于开口:“我想问问,如果我把一切说出来,朝廷能不能保住我们一家?”
凤云倾闻言淡淡一笑:“你之所为,不过是负责写写文书,并没有参与陷害,能有多大罪。”
“不过如果你什么也不说,到最后我会用江湖方式来复仇,相信我,将军之人死得有多惨,后面的人将会惨百倍。”
凤云倾说话的时候丝毫不掩饰身上的杀意,林立秋顿时浑身一寒,一种死亡恐惧笼罩着他。
片刻之后,凤云倾收回杀机,喝了口茶,又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刚才我是说着完的,我想林大人一定会做个正确的选择。”
林立秋顿时露出一个难看的笑:“郡主真是会开玩笑,不这以后可不能再开这样的玩笑了,吓人。”
林立秋身上的汗都下来了,他也喝了口茶压压惊。
过了好一会,他颤抖着手从袖口的口袋里拿出一封发黄的书信,交到了凤云倾手上。
“这是当年赵相交给我的,这是陷害凤将军大人的原稿,他让我加工一个,以御史台的名义弹劾凤将军。”
凤云倾接过信,大开来看了看,他在赵府见过赵玄机的书画,确实是赵玄机的笔迹。
她看着书信上的内容,上面罗列了凤英烈一条条罪名,每一条都能治凤英烈死罪。
除了诬陷原稿,书信上还写着他们的一些计划,以及一些对林立秋要交代的主意事项。
凤云倾顿时怒火滔天,她父亲对大梁国忠心耿耿,为了大梁国他们凤家几代忠烈,所有男儿几乎都是血染疆场。
没想到到最后被人诬陷谋反,满门被斩。
忍着心中的怒火,凤云倾把书信收下了,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好,你做得很好,就这封信,我愿意救令公子一命。”
言毕,凤云倾扔出一粒丹药。
林立秋接过丹药,顿时内心狂喜,他的儿子终于有救了啊。
没有一丝犹豫,他把丹药交给夫人,让夫人把药给林岳服下去。
“多谢了!”尽管付出了一些代价,但只要儿子能活,林立秋还是愿意的。
“你也不用多谢,我救林岳,完全是看在这封书信的分上,他能活,但你未必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