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二十岁当街纵马导致一名老人成为残疾;二十六岁为陷害王凌风杀人……”
看着种种恶行,凤云倾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如此恶行,竟然让他活得如此潇洒。
“这样的人如果还让他活着,便是我们的错。”凤云倾捏碎了那份资料。
由于劫掠赈银事件影响过大,刑部行动很快,判决第二天,成宏飞便被斩首示众。
而赵相之子赵君桓由于被人蒙骗,只是参与转移,被判流罪,流放岭南。
次日,天气阴沉,一条弯曲的官道上,上百人正在缓慢前行。
为首的一人带着枷锁,脚上还带着脚链。
“这破玩意,实在是太难受了,能不能把他们取下来?”枷锁里的青年不断抱怨着。
“公子,你就忍忍吧,你现在可是被流放,不是去旅游。如果我们把它们取下了,传到皇上的耳朵了,到时就不是流罪那么简单了。”
“过了这片山林,就出了应天城地界,到时我们就给你把这些玩意取下来。”陪同人员小心伺候着。
不远处的山林中,凤云倾和顾剑川站在一棵大树上,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幕。
“还真是公子哥啊,流放都有这待遇,我让你活不过今天。”凤云倾冷冷说道。
“我来吧,我最喜欢杀这样的人渣,能治手痒。”顾剑川握紧了手中的剑。
近了,更近了,待一群人全部进入山林,顾剑川如离弦的箭般激射出去,手中的剑快若流光。
众人只看到一道黑影闪过,赵君桓大好的头颅已经不见。
“公子!”一群人大声呼喊着。
“谁?”押送的士兵警惕地打量着山林,然而除了扑棱棱的飞鸟飞过,什么也看不见。
“看那。”一名士兵朝一个方向一指,众人看去,只见一棵大树上刻着:赵君桓,奸淫妇女七十八人,杀三人,伤一人……
今有第一楼接受刺杀令,收取一百万赏银取赵君桓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