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学习,那是你的福气,黎阁老学识渊博,学富五车,以后多多跟他老人家学习。” 一句话,让黎青脸更红了,心道求你了小墨,再说下去老头子就钻地缝里了。 “多谢小墨指点,我记住了,告辞!” 凤云倾知道萧墨沉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定然有话要说,她不想打扰他,也不想黎青尴尬,转头就走。 “小墨?”萧墨沉脸一黑,这是什么雷人的称呼? 可是凤云倾已经走远了,整个屋子只留下萧墨沉和黎青两人。 萧墨沉坐到黎青对面,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开口:“黎老,我这次来是来问问关于我父亲一事的。” 黎青似乎一开始就猜到萧墨沉的目的,没有过多的考虑便回答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很遗憾,这件事我所知的真不多。” “怎么会,当时阁老可是父亲的老师啊?” 萧墨沉这些年一直在查,但关于当年之事,所知之人少之又少,能杀的几乎都被杀了。 除了梁帝和皇后,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黎青了。 黎青摇了摇头,有些心痛地道:“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很是诡异,仿佛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那几天,我正好感染风寒,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你三皇叔萧玄睿刚带兵出去,而长公主则带着太后在南山的温泉山庄度假。” “突然间就传出你父亲凌辱先帝妃子,导致先帝妃子跳井身亡的消息。” “感觉到不对,我们所有人立马返回京城,可是一切都晚了,据说那天先帝雷霆震怒,叫人打了太子一百大板,太子承受不住那种疼痛,当晚上吊自杀。” “再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你娘亲受不了这个打击,大病一场,也跟着去了。” 听完黎青的话,尽管他说的和他知道的一模一样,萧墨沉依旧悲愤不已。 他不相信他父亲是那样的人,他父亲和母亲恩爱无比,而且那时他们住在南山的太子府,怎么可能跑到后宫去凌辱先帝妃子。 所有认识萧玄禹的人都相信这是诬陷,而且最大的可能就是当今的梁帝以及皇后联手做局,然而一直找不到证据。 “黎老真的一点也不知道?”萧墨沉还是不甘心,一遍一遍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