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风和阿梅又走了回来,刘栋脸上原本的笑容僵住了,虽然他早已料到二人会如此,但真见她们回来时,刘栋的担心胜过内心的喜悦,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他们将面临什么。反观阿梅和季风,两人到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像是儿时玩过家家被捕了一般。反到是让为首的武装分子不安了,一时不清楚这三人究竟什么来头。 刘栋瞅准机会,将押他的两个武装分子从瞭望台上给推了下来,并顺手抢夺了二人手里的武器,然后对着四周就是一阵扫射,一边开枪一边对阿梅和季风喊道:“别管我,快跑,我们不能三人都被抓住。 刘栋虽是给二人逃跑创造了机会,但二人根本就没想到受伤被抓的刘栋还能来这么一手,听到四周枪声大作,都吓懵了,等到反应过来时,二人已被团团围住。 就这样,三人被带到了审讯室,负责审讯的是一个美国人和两个乌克兰人,阿梅和季风听的一知半解的,都不清楚对方在问什么,只是茫然的望向四周,全程都是刘栋在回答。 听那意思大概是问三人是哪里人,来这里干什么的?刘栋把知道的全说了,对方似乎并不相信居然会有人为了为了朋友而冒着生命危险闯进这里。 刘栋:“长官,别说你不信,刚开始我也不信,这几年虽见惯了生死,见过为自己活命而出卖他人的人到是不少,这种愿为朋友冒生命危险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可不管你信不信,你们的人刚才也见了,她俩本已逃出去了,但为了我这个刚认识的人,她们又放弃了逃走而选择回来与我一起面对危险。” 听完刘栋的话,那位美国长官把手里的枪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吼道:“有情有义是吧?那好,我现在就成全你们的情义,说罢从腰间拨出一把点样术军刀拿在手里,另一只手一把抓起阿梅的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就要举刀剁下去。一旁的季风眼疾手快一把把阿梅拉到身后,用英语说道:“长官,她胆心,你这一刀下去她就直接吓死了,你还怎么审呢?剁我的手吧,我刚受伤流血过多,剁了我的手不会流太多血,不至于把你这里方型脏了。”说罢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桌上。 美国长官严肃的脸上轻蔑的笑了笑:“这里由我说了算,讲情义是吧?我偏不如你所愿。看得也,你们胆子都不小,既然如此,那就该带你们去另一个地方,你们在哪如果还不求饶,我就算你们是真勇士,就放你们离开。” 季风:“美国人说话算数吗?” 美国长官:“美国人从来都以信服人。” 季风:“好,我们接受这个挑战。” 听季风这么说,一旁的刘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知道这里他说了不算,刀山火海也只能跟她二人去闯一闯了。 季风想到了监狱,却没想到监狱会是这般景象,两位武装人员将三人押到了一座水牢,说是水牢,但里面的情况却是比地狱还可怕。 远远的,他们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随着一扇厚重的铁门被打开,只见一群苍蝇嗡嗡的从里面飞了出来,那架式,似一队无人机轰炸群找到了轰炸目标一般,还没等三人做好准备,两个武装人员连拉带扯的将三人推进了铁门里:“里面好好呆着吧,如果明天早晨你们还活着,就按长官所说放你们离开。” 来到乌快两年了,见过战后的许多糟糕环境,之前还在国内的监狱服刑两年,她以为自己能面对任何环境了,可当她踏进这里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相比视觉,嗅觉是最先受到冲击的,三人进来后就开始了呕吐,那股臭味直冲鼻腔,胃不由的一阵翻江倒海,直到吐的黄胆都吐了出来,实在没什么可吐了,三人这才直起腰来面对眼前的环境。 这是一座水牢,水面上有两个人正在用力的扑腾着,还有几个人漂浮在水面一动不动的,身上停满了苍蝇,那在动的两人身体不停的沉下去又冒出颗头来,岸上站着两个人不停的大笑着,不时晃动着手里的枪,红褐色的水波随着水里两人的扑腾不停的拍打着岸边,苍蝇随着水波不停的起飞又降落,每一次起飞都伴着刺耳的嗡嗡声的那两人的笑声。 就这样过了一会,岸上的两人可能觉得没啥意思,抬起手里的枪朝水里的两人射击,很快便有人中枪,鲜血在水里散开来,随着中枪次数的增多,水中的红色也越来越宽,最终被红褐色吞噬融为一体,而那扑腾的两人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苍蝇有了新的目标,都争先的扑向那新鲜的尸体。 收拾完水里的两人,两个持枪男人这才转头看着他们,二人对望了一眼便朝她们走来,阿梅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两人似乎对阿梅对他们的恐惧很满意,大笑着向前一大步站在了他们面前,伸手指向阿梅:“你,跳下去。” 季风伸手护着阿梅:“她不会游泳。” 那两人哈哈大笑:“来这里的人就算是游泳冠军也一样的下场,快跳吧,别逼我们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