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北金并不热,十几、二十度的温度,乍暖还寒,可以说是刚刚好。辻 没有开暖气,也不用开空调。 但王林却燥热得很! 他的身体都好像着火一样,冒起了一阵阵火焰。 那火焰烧遍他全身。 他用他那着火的肢体搂紧了怀中人。 火焰燃起来的情绪,几乎要让他的血管爆炸,他的心由于激动几乎要发疯了。他愿意永远这样为她倾泻出自己的一切…… 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他们像两个新生的婴儿,温暖、无力地躺在一块,他们几乎像没有出生的孩子一样沉默。辻 他们之间只有默许和屈服,只有这完美境界带来的令人战栗的惊喜。 …… 王林来京办事,没想到出乎意外的顺利。 他进京以后,先是用一天的时间拜会了老人家。 然后,他又用一天时间,去拜见了朱领导。 这两个人对申城,对王林,都有着特别的亲切和好感。 拜访结束后,王林就没有再四处乱走动。辻 关系不好的人,你再走动,人家也不会搭理你,就算表面上和你应酬,私下里也不会帮你一点忙。 而且这件事情很特殊,不是送一点礼就可以达成目的的,有时候送礼反而会适得其反。 如果连老人家和朱领导的话都不管用,那王林去找其他人也是白搭了。 这天晚上,王林从朱领家回来。 陈繁拿出自己的工作日记本,拿给王林看。 这是她记录下来的通话记录。 “王董,昨天有一个女人,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我问她是谁,她也没有说。”陈繁说道。辻 王林昨天晚上去见顾清雨,一晚上没有回来,今天又去了朱领导家,陈繁都没有机会向他谈及此事。 “哦!我知道了!”王林当然知道,那个女人就是顾清雨。 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说那个人就是顾清雨。顾清雨是个公众人物,能少一点麻烦,对她和王林都是好事。 陈繁也不好多问,哪怕她好奇心爆棚! 王林道:“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回家。” 陈繁怔道:“回申城吗?” 王林笑道:“怎么?你还舍不得回去?对了,你要不要到处去看看?北金的旅游景点很多。”辻 陈繁道:“不是啊,我们才来两三天呢!事情还没有办妥,这就走了?” 王林道:“差不多了,我们回家等消息就行。” 陈繁笑道:“那到底是办成了?还是没办成啊?” 王林道:“我也不知道,我也要等消息。” 陈繁道:“不再四处活动活动了?各个部里去走动走动?该送礼的送一送,该拉关系的拉一拉?我这两天也没闲着,我把从我市走出来的领导都抄列了一份,他们应该会帮咱们的!” 王林道:“哦?我看看名单。” 陈繁把自己整理的名单递给王林看。辻 王林一边看,一边说道:“这么多?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啊?” 陈繁道:“我也是问了很多人才整理出来的。我们明天去找找这些人吧?” 王林缓缓摇头,说道:“我看没有必要了!不过这份名单你得保留,说不定以后用得着。” 陈繁见王林执意如此,也只能作罢。 王林去见老人家也好,见朱领导也好,陈繁都没有跟进去,她完全不知道王林和他们交谈的内容,也就无从知晓要办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办妥了。 陈繁说道:“北金我早就来过,那些著名的景点我也看过。” 王林道:“那你去过十里河吗?”辻 陈繁道:“十里河?一条河吗?我没去看过。” 王林笑道:“你连十里河都没去过,也不算来过北金。” 陈繁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王林道:“十里河,原本是距河流分岔十里的地方,这条河是元大都的金口新河,也叫文明河。如今文明河已无痕迹,而十里河桥的地标,被当作是东三环和南三环的分界点。” 陈繁道:“那又如何?那边有什么好玩的吗?” 王林道:“北金有个地方,叫天桥,你应该知道吧?” 陈繁道:“就是杂耍聚集的那个天桥?”辻 王林道:“对,十里河和老天桥差不多,也是杂耍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