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娟也看出不对劲来了,见王林一直盯着外面那个瘦瘦的男人,便低声问道:“姐夫,他是谁?” “坏人!”王林沉着的说道,“是一个极端危险分子,手里可能有枪,杀人不眨眼!” 李文娟惊呼一声,轻轻颤抖,不由自主的靠近王林怀里,问道:“他、他是你的敌人吗?他是谁?” “嗯,他叫孟哥儿,他的同伙都是被我们消灭的。”王林一边说,一边看着外面匆匆走来的孟哥儿。 孟哥儿并没有发现王林,他斜挎着一个帆布包,戴着鸭舌帽,低着脑袋,匆匆往那边走过去。 王林看着孟哥儿走远,这才牵着李文娟的手走出来。 孟哥儿不见了踪迹。 李文娟还朝那边张望,被王林勐的一拉:“快走!” 他们也不散步了,直接打了个的士离开。 回到酒店,王林先送李文娟回房。 李文娟向他追问孟哥儿的事。 王林没有隐瞒,向她讲述了那段发生在长安城的故事,不过自动略过了自己和田晓青之间的情感纠葛。 李文娟知道王林经常和李文娟在外面玩,对此也就不在意。 她听王林说得惊心动魄,大为震撼,拉着王林的手,担忧的说道:“姐夫,那个人为什么会来花城?他会不会知道你在这里?所以来找你复仇的呢?” 王林不敢肯定,像孟哥儿那种人,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孟哥儿现在已经是家破人亡,逃命在外,他是会铤而走险找以前的仇人报仇?还是会做一笔大买卖然后远走高飞? 王林安抚李文娟的情绪,叮嘱她好好休息,不用担心他。 回到自己房间,王林的心情还是十分沉重。 孟哥儿的忽然出现,有如一片阴云笼罩在天空,让王林心头难安。 李文秀问道:“你去哪里了?打你电话也没有人接?” 王林心不在焉的道:“文娟生病了,我带她去了趟医院,大哥大没有带。” “我打你传呼了啊!你也没看吗?” “哦——没看。”王林说着,走到电话边,抓起话筒,打了个电话给田晓青。 田晓青在申城,接到王林的来电,很是高兴。 王林道:“田姐,我看到孟哥儿了。” “孟哥儿?”田晓青惊了一跳,“你是说那个文物贩子?那个漏网之鱼?” “对,就是他。” “他在哪里?” “我在花城的街头偶遇到他。” “不能放过他,这种人太危险了!他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多地警方都在通缉他,但一直没有消息。好不容易发现他的行踪,一定不能放过他。王林,你在哪里看到他的?我现在马上联系花城那边的警方抓捕他。” 王林见她这么激动,反倒一怔,他不过是想提醒田晓青,让她平时在生活中多加注意,别被人暗中跟踪算计,想到孟哥儿是在花城,而田晓青远在申城,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便道:“田姐,我只是看到一个人,长得很像孟哥儿,我也不敢确定,你别搞得满城风雨的。现在这边正在召开广交会,戒备极为森严,就算他真的是孟哥儿,就算他真的想做坏事,一出手必定被抓,就不劳你费心了。” 田晓青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道:“那你多加小心啊!” 王林道:“放心吧,我反正就是广交会和酒店两头跑,出不了什么事。广交会附近的安保工作,你是知道的,苍蝇都难以飞进去。” 家里人多,他也不能和田晓青说什么甜言蜜语,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李文秀问道:“文娟哪里不舒服?” 王林道:“肚子痛,可能是水土不服。” “啊?那怎么办?” “肚子痛而已,你至于这么惊讶吗?” “她才来花城几天,她的肚子就痛了!以后要是去深城那边工作,不得一直水土不服?王林,要不你改改命令,别让她去深城了吧?另外派个人去好了。” 王林笑道:“哪有一直水土不服的道理?也有可能是吃错了东西,你也知道文娟比较贪吃。” “也是。”李文秀也就不再追究。 晚上照例哪也不去,就在酒店看电视。 李文娟不敢乱动,在自己房间休息,也没有来总统套间看录相,她上次租的录相带已经看完了。 周军两口子出去,把之前的碟片还了,又租了几本录相带回来。 他们的口味和李文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