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李文秀睡觉发生的事情。 那天究竟是文秀还是文娟? 难道自己真的是做梦了? 如果真的是李文娟,为什么她一点表示也没有?一点特别的情绪也没有? 事隔半年,李文娟对那段往事只字不提,也不许王林提及。 她对王林的态度也没有任何的改变,还是那么的粘人,但也没有变得更亲密。 王林胡思乱想,无法成眠。 今天回来的路上,李文娟挤压他的那种美妙感觉,有如虫子一般在他身体里抓挠,让他想她念她。 不对劲! 王林连忙起身,去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像他这样的男人,也并非无女不欢,但食髓知味的他,单独起来时,总会想念女人的好处。 这也是人之常情。 王林算是能克制自己的男人了,到了他这个财势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就算一日一换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是个自律的人,除了和他有过感表纠葛的几个女人外,他并没有滥用自己的财势。 王林出差,随身带了书本在身上。 此刻反正睡不着觉,便翻出书来,躺在床上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渐渐倦意上涌,手倦抛书,酣然入眠。 这一觉好睡。 王林感觉耳朵里痒痒的,脑袋一颤,勐的睁开眼来。 “嘻!姐夫!你醒了!”李文娟趴在床头,正望着他笑呢。 她来参加广交会,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照顾王林的起居,所以王林给了她一张房卡,她可以自由进出王林的房间。 李文娟拿一根自己的头发,将一头伸进王林的耳朵里,然后捻动头发,在里面转圈圈。 一种特别的酥麻痒痒的感觉,从王林耳朵里生发生出来,遍及他全身。 “文娟,别停,继续掏耳朵,舒服得很!”王林笑道,“你哪里学来的法子?还挺有意思的。” “我自己想出来的啊!我想挠你痒痒,可是又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我想到,我平时把头发往你身上蹭,你就怕痒,于是我就想到了这个方法,好玩吧?” “好玩,不要停。” 头发在他耳朵里转动,明明声音很小,但在他听来,却有如雷鸣一般的响亮,那种舒爽的感觉,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能体会。 李文娟掏了几分钟的耳朵,说道:“我帮你掏掏另一只耳朵吧?” “好。” “你别动,我过去就行。” 李文娟说着,从王林身翻了过去,满头青丝从他脸上拂过,澹幽的清香,沁人心脾。 她趴到王林的另一侧,继续用头发给王林掏耳朵。 王林微微偏着头,安静闲适的躺着。 周粥奏乐,沉雪献舞,文秀奉茶。 从此多了一样:文娟掏耳。 这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掏完耳朵,王林看看时间,说道:“我们起床了吧!” “姐夫,你这话说得不对,我们起床了?我们又没睡在一起,怎么说我们起床了呢?我早就起床了啦!是你该起床了!” “你要不要这样抓姐夫的错误?” “姐夫,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你不能犯错误!” “那姐夫要是犯过错误了呢?” “你还是我的姐夫!” “……” 白兰已经自行吃过早餐前去广交会现场走秀了。 王林今天上午要去会见署长,就不去广交会现场。 吃过早餐后,王林他们回到房间,又洗漱了一番,换上了得体的衣服。 上午九点五十分,王林他们准时到达了政署。 署长在会客厅接见了王林一行人。 宽敞明亮的接待大厅,一边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万山红遍的国画。 署长和王林握手。 无数的媒体记者在旁边拍照摄影,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入座以后,署长和王林亲切的交谈,从广交会聊起。 座位是宽大的木沙发,铺着厚厚的白色垫子。 背景是国画。 署长和王林相侧而座。 中间茶几上摆放着两套茶杯和两块铭牌。 铭牌上分别写着王林和署长的大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