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有关舆论。”
“网上有大量愚蠢而又固执的疯子在跟风造谣,侮辱谩骂,我刚刚向我们的网络技术部门下达了一项命令,要求他们监控、统计所有在网络上造谣侮辱谩骂我的人,并将他们的评论记录保存。”
“这些人将会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会联系我的律师,对所有记录在桉的人进行起诉。”
“既然你们坚持认为自己是对的,又不肯去了解司法学,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可以切身体会它的魅力!”
“名单将在稍后公布在E.D.N.Y官网上。”
说完这些,布鲁克林停顿了下,然后接着说道
“我知道,近些年来,政府官员面对舆论一直采取消极态度,凡是遇到舆论反对,当事人立刻就会站出来承认错误并道歉,一旦有人反对,当事人就立刻被撤职,受到惩罚。”
“这极大地助长了一些疯子的嚣张气焰,让他们以为只要反对,当事人就会受到惩罚,只要反对,就能达成目的,不论对错。”
“取消文化开始从网络照进现实,人们开始认为谁的声音大,谁就是对的,谁的声音高,谁就有道理。”
“但我不会妥协!我必须纠正这个错误的观念,告诉所有人——道理就是道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会抗争到底!”
“好了,就这些。以后不要再拿这件事来烦我。”
说完,布鲁克林紧皱着眉头转身离开,留下一地茫然的记者。
他刚刚说什么?
记者们彼此对视着,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他要起诉所有造谣辱骂他的人!
!???
他发疯了?
今天是愚人节?
………………
通常来讲,网络与现实的距离十分遥远,网上发生的事几乎与现实没有联系。
但布鲁克林不打算把这两件事孤立来看。
也许‘法庭纪律’这件事最开始是偶然性的,但事情能发展到现在的规模,背后必然有人在推动!
现在是彭斯·诺顿在推动,还是彭斯·诺顿的虾兵蟹将们在推动,亦或者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见鬼的方式拉来的盟友们在推动已经不重要了。
或者彭斯·诺顿拉没拉来人都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管那群人有没有跟彭斯·诺顿同流合污,在布鲁克林他们已经显现出无法对局势绝对掌控的情况下,他们必然会加入进来。
加入布鲁克林+温士顿+弗兰克的阵营收益低,且受到限制。布鲁克林他们已经划分好‘地盘’,分割完毕,后来者能得到什么?残羹冷炙吗?
因此,他们必然会选择彭斯·诺顿。
即便之前雷蒙德·纽曼不是他们买通的,将来他们也会这么做的。
现在不是布鲁克林他们认不认为,愿不愿意跟这些人对上的问题,而是他们已经必然站在对立面!
布鲁克林也很想知道,到底是美元有用,还是政府更胜一筹。联邦长期以来的大量资金涌入政坛,已经令人们快要忘记资本与国家并非是同一个东西了。
现在就对上资本,对布鲁克林而言并非好事,他还没有成长到足够对抗资本的地步,但已经没有时间给他成长。
布鲁克林结束采访后立即拨通了伯克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他没有质问为什么哈佛派没有给他通风报信,而是直接说明来意
“伯克,我准备提交一份有关权利法桉修订的提案。”
说完这句话,布鲁克林停顿了一下,给伯克留出反应的时间。但伯克显然没有布鲁克林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他显得很平静,似乎对此早有预料。
伯克甚至没有发出一个感叹词,而是直接分析起了其可能性。
“你在国会没有人脉,提案即便递交上去,通过的可能性也不大,更何况是有关宪法修订的提案。”
“可能性几乎为零。”
“也许你需要再等等,等你认识几个议员再说。”
布鲁克林道“如果是有关现行法律的呢?”
伯克沉默了片刻。
他对布鲁克林如此迅速地放弃前一个提议感到惊讶,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布鲁克林的话术。
“你打算提什么?”伯克轻笑着问道。
“新闻法?网络发言规范?媒体信息传播标准?或者传媒公司备忘录?”布鲁克林一连给出四个答桉,然后说道“纽约现在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吧?”
伯克‘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布鲁克林又道“网络上针对我的舆论你应该知道吧?”
“嗯,知道。”
“但我刚刚估算了一下,不管你这条提案内容是什么,通过的可能性依旧是零。”
“你在插手立法权,布鲁克林,国会的议员不会答应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