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般不是女性。
用刀子捅刺是具有象征意义的。
前不久霍琦就刚刚经历过。
一般而言,在无目的行凶的凶桉中,捅刺的凶手可能是x无能者。
行凶是凶手对自身权力的一种彰显,控制受害人则可以进一步彰显凶手自身强大的权力,凶手可能根据行凶方式来对自身缺陷进行彰显,比如x无能者喜欢使用捅刺,身体孱弱者喜欢用药,饱受欺凌者喜欢凌虐……
本桉初步确认凶手是为了复仇,捅刺是一种情绪宣泄。但情绪宣泄有很多种方式,可以大卸八块,可以切碎了喂狗,甚至可以撒尿、拉屎……尽情羞辱,即便这些可能会留下DNA或时间不足无法布置,也还是有很多种发泄方式,为什么偏偏选择捅刺?
“凶手或凶手的亲人可能遭遇过侵犯。”摩根补充道“侵犯可能与伯特一家有关。”
“凶手受过良好教育,执行力强,善于伪装,反侦察能力强。可能存在或曾经存在军队等方面背景。”
艾米丽进一步说道。
这是通过凶手善后工作的完美程度进行的推测。
“凶手是伯特家的熟人,且不是布朗克斯维尔本地人。很可能是伯特一家在纽约时认识的。”
大卫·罗西突然说道。
众人还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大卫·波特曼的电话突然响起。
接听完毕后,大卫·波特曼拍了拍巴掌,宣布道
“各位,痕迹检验结果出来了。”
根据警方初步勘查结果显示,凶手十分谨慎,没有再现场留下任何DNA、脚印、指纹之类的痕迹,如果不是房间里仅存的两人双双毙命,且尸首分离,警方甚至怀疑是伯特夫妇自杀的。
凶手唯一留在现场的痕迹就是刀伤。
那些切割在受害人躯干上的刀伤是死后留下的,很好地保留了刀具的形状、锋利程度、捅刺角度及力度、发力习惯等一系列线索。
脖颈的切口则很好地表明凶手的力气究竟有多大。
“凶手使用的是M9刺刀。”
大卫·波特曼复述着检测结果,侧面验证了艾米丽的猜测。
M9刺刀是联邦军队配置的战场多用途刀,刃长177.8毫米。
用这样一把刀切割脖颈,不得不说凶手的力气非常大。
而根据切割痕迹来看,凶手下意识地避免直接切割,而是顺着骨缝切割,这说明凶手具备一定的解剖经验,或者至少具备一定的切割脖颈的经验。
“凶手在行凶时利用床单进行遮挡,避免血液溅射,所以,很可惜,我们并没有更多的线索。”
大卫·波特曼将痕检报告复述完,摊了摊手,惋惜的说道。
“凶手不是第一次行凶。”霍琦突然插言道。
如果是第一次行凶,即便计划再周密,也难免会出现出乎意料的情况,意料之外的情况会让新手手忙脚乱,留下更多线索。
就算新手心境稳定做事沉稳,他也很难想到在切割脖颈时用床单遮挡,并且遮挡的如此恰如其分,令血液被完全限制在床上,没有在地上或墙上留下一丁点儿的痕迹。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他们望着摆在最前面的白板,上面罗列着一条条的侧写画像,这是他们刚刚总结出的信息。
男性,三十到四十五岁,具有或曾经具有服役经历,身体强壮,家人或朋友遭遇过与伯特一家有关的侵犯,在纽约,与伯特一家认识。
看起来很详细,但并没有什么卵用。
以联邦的自由程度,一个人失踪还是搬走,可能直到一百年后都不会有结论,同理,一个人遭遇过侵犯,可能直到ta死都不会有人知道。
纽约又这么大,伯特一家认识的人又这么多,根本无从查起。
更要命的是,如果凶手只是与伯特一家有仇,现在伯特一家已经死绝了,凶手可能从此以后不再行凶。
他们根本没有抓住凶手的机会了!
大卫·波特曼皱着眉头,盯着画像后面的人物关系白板,感觉有些怪异。
“不对。”
他说道。
见BAU的人看向自己,大卫·波特曼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
“如果伯特一家不是侵犯凶手亲人的凶手,他找上伯特一家是为什么?”
“因为伯特一家亲眼目睹侵犯的发生,但没有制止吗?”
“这不太可能。”
“如果伯特一家就是侵犯凶手亲人的凶手……”
大卫·波特曼身旁的搭档波尔眼神明亮。
“我去准备车!”
说着,他直接冲出了会议室。
波尔跟大卫搭档时间不断,已经具备很高的默契。大卫·波特曼才起个头,他已经心领神会。
如果伯特一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