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何闻面无表情：“不懂，不曾有过。”
涵涵：“……”
“路上行人易断魂，哦不是，欲断魂。”
粟宝摇头：“涵涵姐姐你啥时候才能记性好点。”
涵涵叹气：“我记性一直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遇到学习上面的事情就容易技能冷却。”
粟宝：“能把学渣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你也是厉害哦！”
涵涵摆手：“我是觉得意思都差不多，某天突然想到路上行人容易撞鬼，这设定一旦成立就很难改变了……”
她原本是记得欲断魂的呀。
粟宝勾唇笑笑：“的确是。”
清明节，雨纷纷，如果再加上路上人少/天黑这种情况，的确容易见鬼，见鬼就容易被吓飞，吓飞就容易‘断魂’。
没毛病！
涵涵看见妹妹的笑容，忽然怎么就觉得……别有意味？
甚至有点毛骨悚然？
妹妹背着她，偷偷在使什么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