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你挑着这一担是什么东西呀?”少秋看着箩筐里的那些石头,不解地问道。 “这些呀,是些个好东西,摆放在此地这么久,幸好没人偷,否则伯伯我呀,可能就不想活喽。”花伯一时之间,躺在一块石头上,边伸着懒腰边如此说道。 “伯伯,你为何要挑一担石头回去呢?”少秋一时不解,困惑地问道。 “这不是石头,而是‘凉薯’呀,你口渴不渴,要不要吃一个?”花伯边笑着,边把箩筐里一块石头递上前去,摆放在少秋的手里。 可是这花伯眼里的凉薯,一旦到了少秋的手心里,在少秋看来,分明就是一坨臭狗屎嘛,与凉薯那是半点关系也没有呀。少秋见花伯如此无视,竟然把一坨臭狗屎摆放在自己的手掌心,一时之间,还以为是在考验自己对小花的诚心,不仅不嗔怪,尚且非常之高兴,看来不久之后呀,自己娶小花定然是非常之有把握。 “吃呀。”花伯见少秋看着手心里的臭狗屎,却又不往自己的嘴巴里送,一时不愤,几乎又想要骂人了。 少秋此时真的是非常口渴来着,如果真有个凉薯就好了,可是看着自己掌心的这一坨臭狗屎,无论如何也是吃不下去。 “快吃,吃完了,咱爷俩还得干活,得把这一箩筐‘凉薯’挑回去,不然的话,你婶婶又要说我的不是了。”花伯说完这话,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瞬时之间,似乎觉得这天要下雨了,见少秋尚且不肯吃那‘凉薯’,这便有些愤怒了。 “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花伯几乎是吼了一声。 “伯伯,”少秋脸色非常之不好看,“这真不能吃呀。” “噢,你是嫌这个不够好看吧,”花伯边这么说道,边挑了个更好看也更大的“凉薯”,硬塞在少秋的手心里,而把少秋手里的那坨臭狗屎,当时就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好吃。”花伯边吃着边笑着说道。 “你快吃呀。”花伯催促着。 少秋看了看自己手心里的这坨更大更臭的狗屎,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想不吃的,可是如此一来,可能花伯会翻脸的,届时不把小花嫁给自己,这却要如何是好。 本来不敢吃来着,可是看了看花伯的那个吃臭狗屎的样子,一时之间,觉得自己不吃这东西吧,这么点苦都吃不了,以后碰到一些人生之大风浪,却要如何是好,怎么保护小花呢?于是,少秋也一点点地把那坨臭狗屎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本来想呕吐来着,可是在花伯面前不便如此,只好是强行忍住了。 “好吃吗?”花伯问道。 “这……”少秋一时沉吟不语。 “味道怎么样?”花伯笑着继续问着。 “好……好吃”少秋怕违背了花伯的意思,可能会对自己不利,只好是违心地这么说道。 之后,花伯这便坐在一块石头上,略休息了一阵子,看了看长长的大路,瞬时之间,便站了起来,吃饱喝足之后,得走路了。 “走,你挑着这个担子,老子我走空路。”花伯如此说道。 少秋看着这一担可怕的石头,一时之间,想要挑起来,这怕是不成。见少秋挑不起来,花伯此时又折转过身子,想做个示范给少秋看,教教他怎么把这一担石头挑起来。 在花伯看来,这还真是一担“凉薯”,不然的话,没有自信心,定然是挑不起来的。此时觉得这不过是一担“凉薯”,百十来斤重罢了,有何挑不动的,这不,扭动腰肢,略一用力,瞬时之间,这一整筐石头即时离地而起,千八百斤的东西,硬是让花伯挑了起来。 “他妈的,”花伯看着少秋如此骂了句粗口,“老子闪了腰都挑得起来,你为何就挑不动呢?” 没有办法,少秋只好是不住地试着,可是每次都是失败,这么重的石头,根本就挑不起来。可是不挑回去的话,也是不成的,花伯会瞧不起自己,届时从中作梗,横生事端,如此一来,他与小花之间的事情,这便也黄了。 为了小花,为了自己能有个媳妇,重病缠身的少秋,硬着头皮,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才勉强把那些石头挑了起来,见如此,花伯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些淡淡的笑容。可是这担子虽然是挑起来了,却不知为何,竟然是走不动路,感觉非常之沉重,那块扁担瞬时之间,这便断了。 少秋闪在一边,因为用力过度,已然是不断咳嗽起来,使花伯此时不知为何,非常之不待见,走上前来,看着自己的扁担,脸色难看之至。 “你这是怎么搞的,也不当心点,此时把这扁担搞断了,再想把这些‘凉薯’挑回去,怕是不成了。”花伯如此责备着。 正这时,在大路上,不知为何,无端出现一根铁棒,正好可以用来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