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武士的,倒是有些像瘦弱男子,不过此时自己的耳朵有些背,听不太清楚,这便不太坚信,尚且以为是黑武士在骂着。 此时从自己的耳朵里,不知为何,流出了血来了,这不知是怎么回事,自己并没有摔倒在地上,这耳朵何至于出血了呢? 耳朵出血了之后,一时不太听得清这外面的人到底是谁,尚且以为是黑武士在骂着,一时不敢回应,否则的话,弄不好,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亦是有可能的。 狗爷略处理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此时不敢应战,因为夜色苍茫,敌情不明,贸然出动,不太妥当。唯今之计,亦只有呆在自己的屋子,断不可出去,否则引起的后果,可能还真是非自己所能担当得起。 把这双耳敷上了药后,一时外面的情形,纵使是闹得天翻地覆,亦是听不见了。只能是听之任之,不然的话,还能如何呢? 此时黑武士,因为夜色深沉,不便继续呆下去,不然的话,到了明天,没有力气对付,万一这狗爷以身犯险,与自己刺刀见红,而自己浑身无力,此大大地不妥。这便离开了。 一时在这狗爷的屋子门前,骂战的人们散去太半,最后只剩下瘦弱男子呆在此地,不住地骂着狗爷娘。狗爷娘虽然是知道,那骂娘的不是什么黑武士了,却是瘦弱男子来着,明明知道如此,却并不敢说破,因为怕自己的儿子一时不愤,出手打人,这瘦弱男子怕是受不了,甚至会死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亦是有可能的。 瘦弱男子站在这狗爷的屋子门前,学着黑武士的腔调,不断地骂战,对狗爷的侮辱,简直是到了令人发指之地步,过往的人们,听见如此骂声,亦是纷纷表示着自己的不满,这也太欺负人了不是? 虽然是如此,但是,人们深知个中之厉害,一旦让这狗爷知晓在自己屋子门前骂娘的人到底是谁,那还不得出了大事?没有人愿意搅在这种杀人的事件之中,不太吉利,对于自己往后之做人,亦可以说是大大的不好,不然的话,此时何以不说说这瘦弱男子,叫他停止如此不堪之骂人呢? 荒村有些人,因为听了瘦弱男子骂人的话,有些过意不去,纷纷为狗爷抱不平,甚至有上前劝说者,却在走近了这狗爷的屋子门前之时,这便纷纷离去了。因为人们看到这瘦弱男子在哭泣,平日里肯定是积压了不少的委屈在心里,不然的话,此时何至于如此呢? 荒村渐渐地沉静下来了,一度听不见了小河东去之声音,连一些个风吹草动之声,于此际听去,亦是听不到了。 瘦弱男子不断地骂着娘,直是把狗爷的娘骂哭了,甚至吊了一根绳子,准备吊上去了。幸好狗爷营救急时,不然的话,自己的娘可能真的会就此亡去,可是虽然是营救下来了,但是,不成,狗爷的娘非要寻死觅活不可,这便又欲去上吊了。 狗爷此时只好是对自己的娘说尽了好话,求她老人家高抬贵手,不要做出如此吓人的动作来。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可怜,狗爷的娘一时之间,并不上吊了,对于门前的瘦弱男子之骂娘,亦只好是在自己的耳朵上塞上了一把泥土,权装着不听见罢了。 面对此突发之情况,狗爷泪流满面,知道自己的娘是受不了这份侮辱,不然的话,亦不至于轻生,此时想冲出去与之拼命算了,却在此时,不知为何,自己的娘一把抱住了自己,不放狗爷出去。“我说儿啊,”狗爷的娘说,“能忍就忍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