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 “花伯,”少秋央求道,“我真的不会喝,这一喝下去了,再要干活,那也没力气了呀。” “你喝不喝?”花伯的性子也是有限度的,便如此威胁。 “这……好好,我喝。”少秋只好答应下来。 少秋喝了一瓶酒之后,由于酒量之不大,便有些晕晕乎乎,此时再看这花伯时,这样子都有些模糊了。身体一时也是相当困乏,想不干活了吧,也是不成的,这天气如此好,不趁此时把这地里的活干完,届时下起雨来,这杂草疯了似的这么一长,庄稼还有生的希望吗?可是,喝了这酒呀,浑身上下已然是没一丁点力气,站都站不太稳,却要如何能把这活干好呢?这不,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脚挖了一锄头,一时血流如注,也只好弯下身子,抓了一把泥土随便敷在这伤口上,权且以之止血。不过这还是不太管用,却也是没有办法,幸好这血流了一会儿,便不再流了,可能是上天保佑的吧。 见少秋这脚流血了,再看这花伯时,已然是看不到了,趁着少秋不注意,花伯偷偷溜下山去了。不能在这大山上干活,万一让王子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介农夫,岂不是丢人家的面子?还是回去继续看书吧,纵使是不认识字,那也还得去看,说不定这么看着看着,荒村的人便会说自己是个看书的了。 而少秋还得呆在这大山上干活,纵使是脚受了伤,那也还得干,一切全靠自己的这双手,不干活如何是好?少秋眼睛本来有些近视,更兼喝了酒,此时视力几乎是零,便错误地把这庄稼当成了杂草,悉数锄掉了。 如此锄了大半天,等酒一醒,再回过头来一看,发现长在地里的已然不再是庄稼,却全是杂草,一时心里大呼上当,却也不能怪别人,谁叫自己喝了酒呢?此时把这锄头一扔,呆坐在这大田,想起花伯,又想了想这酒,才知这花伯用意之险恶。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自己 喜欢人家的女儿呢,受这些苦一时也算不上什么,还是什么也不说了吧。 在这大山上坐了大半天,眼看别人此时高高兴兴地回去了,因为地里的杂草悉数锄去了,而此时天色已变,眼看便要下雨。届时这地里只有庄稼,没有杂草,这庄稼还不得疯了似的往上长,想到这,能不在走路之时哼上一个歌吗? 可是,少秋回看了一下自己这庄稼,这他妈的是什么鬼东西,一时扑上前去,一个劲地用锄头砸去,可是这杂草如此之多,一时如何砸得完?相反,还一不小心砸在自己另外一只脚上,使之立马红肿起来,一时几乎无法动弹。便又蹲下去,坐在这地里,望着这天空,不知上天何以待自己如此无情,使自己一次次深深陷入绝望之中而无法自拔呢? 等到月轮从东山上爬起来时,再也不能呆在这大山上了,这便回去,而这一天算是白干了,一时没精打采地走在这山路上,不住地叹着气。心想自己如此倒霉,想成家,想小花与自己呆在一起,还是算了吧。 回去之时,要经过花伯的屋子,此时花伯恭候在其屋子门前,一见少秋来了,便扑上来,塞在自己手里一个西瓜。这西瓜好大好圆,拎着的时候,尚且有些吃力,想不要这西瓜,可是眼看小花也呆在一边,盛情难却,也只好这么拿在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