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上了这大山,想把杂草好好地锄锄。 此时,大山上不复可见花伯的影子,他家的地里,杂草已然长得老高了,大有掩盖庄稼之势,可是花伯就是不出现。不过,这也是人家的事,人家爱怎样便怎样,少秋管得着吗,眼下唯一该管之事便是把自己地里的西瓜种好了。 太阳已然是如此疯狂,晒在人背上,直如火烤,干一天活下来,不脱掉一层皮才怪。不过,为了生计,荒村的人们无奈呆在这大山上,任毒辣太阳猛烈地烤晒着,地里几乎要生出烟来了,而远处大山更时时冒出火来。 正当少秋弯着腰在大田里使劲忙碌时,花伯此时打着伞悠然自得地走到这大山上来了,刁着一支烟,而对少秋说话之口气竟如在叫唤儿子。少秋一时气愤,一时颇想打此人一顿,但是想在他已然是王族了,能奈此人何。而花伯此时,也许是吃多了东西,便当着这少秋的面,蹲在其大田,一时坐在一个圆圆的西瓜上,权以之当凳子坐着,拉起了稀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