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中,旋即起了床,拉开屋门,坐在旷野空阔之处,望着天空的绯红月轮,怅叹着人世之无奈!
正这时,似乎听到了少女的声音。
往前看去,可不就是自己的小花吗?只见她往前不断地走去,至于到底要去什么地方,思之再三,仍旧想不明白。
花伯悄然尾随着,想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到底被什么迷了心窍,以至于夜半三更的不睡觉,却非要独自闲行旷野!
往前走了一阵子,花伯不走了,悄然隐藏在一块石头后面,望着前方,看到少秋拉开了屋门,嬉皮笑脸地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少女一看到少秋,不知为何,脸上的愁云一扫而光,替而代之的,悉数变成了一种非常兴奋的表情,这样的开心状态,花伯似乎还未曾见识过。
少女闭着眼睛钻进了少秋的屋子。而那屋门,到了这时,也不知为何变得如此森严,一旦进入,再想出来,恐怕会非常之困难。
对于自己之悄然出没少秋的屋子门前,少女根本就不知情,跟梦游似的。少秋根本就不知道少女是这样的,还以为对自己颇有些意思,直接就接受了她的好意,扶之进屋,一时也不敢做什么,只是借着淡淡的灯火,不太好意思地瞅看着少女妩媚的样子而已。
看了一阵子,也不知为什么,根本就不曾碰触过她,而少女的脸上渐渐地流出了泪水,哭泣声如阵阵狂风似的,远近各处,纵使是最为偏僻的所在也能闻到。
当然,花伯更是如此,听到自己的女儿无故在少秋的屋子里哭泣,二话不说,直接扑上前去,准备保护少女。
“杀了少秋,”不远处一片漆黑之中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不然的话,不仅你不能活,甚至连小花也要死去。”
花伯本来不太相信这种说话,可是在听到少女的哭泣声后,直接不管这么多了,冲进了少秋的屋子,与之对打起来。
花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不知为何,身体非常虚弱,不仅干不了农活,甚至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此时忽然出手,实在是迫不得已,不然的话,无以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少秋被打了之后,一时之间,也不顾及少女的感受,直接抡起双拳还击,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疗养,他之身体渐渐好转,力气颇有了些,足以对付区区一个花伯了。这不,一翻抡击过后,花伯倒在地上,久久不能爬起来了。
可是在打过人之后,少秋不知为何,又会感觉到非常后悔,似乎刚才之打人不是他打的,而是受人驱使使然。这不,看到花伯躺在地上,少秋立即凑上前去,扶住了,搀扶着他往外走去,渐渐消失于一片苍茫夜色之中了。
花伯不要少秋之搀扶。少秋只好是放手,长叹一声之后,旋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
少女搀扶着自己的父亲,往着自己的屋子不断地走去,而此时睁开了眼眸,看着这一切,不知这到底都是为什么。
进了屋门后,花伯对少秋当真是恨之入骨,真的想杀了他而后快,却又不敢,只好是无语地坐在自己的天井里,望着天上的月轮,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阵子,又听见天空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似乎是在唆使着花伯,要其趁着此时夜色深沉,直接去把那个读书人杀了。
可是,被少秋打了一顿之后,花伯有些害怕了,不要说去杀人,纵使是去骂他几句也有些顾虑了。
花伯关好了屋门后,直接睡去,躺倒在床上,听闻着门外的风的低吼,竟然是悄悄地哭泣起来。从来都只有自己打少秋,可是今夜竟然是少秋打了他,一时之间,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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