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不开了呢?既然拉不开屋门,黑匪一时不准备去拉了,干脆就躺在刘寡妇身边算了,到了这种时候,似乎也只能是如此了。
拉不开屋门,这实在是令人头疼,感觉到有些憋闷,长此下去,肯定不妥,会得病来着。正这时,发现旁边有扇小窗,不是很大,红色的框框,透明的翡翠玻璃,处处透出一种怪异不堪的味道,甚至有些令人感到恐惧,不太敢于靠近它。
到了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拉开了那扇小小的窗户,往外一看,不知为何,竟然是看到自己站在门口,死死地抠住了什么东西,不允许里面的黑匪出去。准备再认真地看看,却不成,一阵可怕的风啸叫着刮过,月轮旋即不见,漆黑一片之中,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都。
只好是不去看了,关好了窗户,摸黑走到了床上,与刘寡妇又躺在一起了。无法睡去,特别是想起刚才自己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看到外面的那一幕情景时,更是如此。
黑匪胆子再大,碰到这种事情,恐怕也吃不住,本来想与刘寡妇做一回事情来着,可是此时几乎没有一丁点那种雅兴了,只是无语地躺在刘寡妇身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这时,看到堂屋里一盏小小的灯火无故亮了起来,借着那盏小灯的光,黑匪左右看了看,之前的刘寡妇竟然是不见了。完全看不到了都,只留下一双红红的鞋子摆放在床上,其他什么也没有了。
黑匪吓得不行,再度从床上爬起来,欲拉开了屋门,往外而去,却在此时,看到那灯火似乎被什么人吹灭了来着,堂屋之中,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到了这种时候,黑匪只能是拉开屋门往外逃去,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不然的话,尚且不知还会碰到什么恐怖的物事。可是那屋门不知为何,竟然是拉不开了,纵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依然是纹丝不动,根本就不能使之开那怕最小的一个口子。
拉不开屋门的黑匪,无奈之下,只能是坐在窗户去。正这时,听闻到床上似乎有转侧之声传来,“来!”
黑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床上空无一物的,怎么会有人喊叫呢?本来打算不去听闻,可是不成,那种感叫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不去听已然是无法做到了,无奈之下,只好是应承了下来,摸黑往前,不断地走去,得扑到了床上,与那刘寡妇尽情缠绵一翻才好。
这不,黑匪三步并为两步,往着床上扑了过去,此时非常害怕,要想使自己稍微镇静些,似乎也只能是如此了。黑匪抱住了刘寡妇,肌肤之滑腻,手感之爽快,还真是颇不负自己平日里对她的一翻想念,此时拥之入怀,当真是幸福满满。
正这时,黑匪看到之前熄灭的灯火再度亮了起来,而抱在他手里的并非是什么刘寡妇,却是一个红红的纸人,模样与刘寡妇倒也有几分相似,却不会说话,也根本就不能动弹。黑匪立马扔下了抱在自己怀里的纸人,准备拉开了屋门往外逃去,感觉此地非常之不干净,不可呆下去了,不然的话,尚且不知还会碰上什么可怕的东西。
屋门本来是拉不开的,可是情急之下,一顿胡乱推拉之后,凭着黑匪的力气,区区屋门不算什么,这不,三两下便搞定,门开了,黑匪脚步匆匆往外逃去。逃去了好远,蓦然回过头来一看,发现呀,那并非是什么屋子,却是一座阴森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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