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佬自从在一旷野与一女人发生了关系之后,心情非常不爽,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强暴,毕竟那个女人对自己是有些感情的,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进入那种可怕的屋子里去与之睡在一起了。
想不明白,二佬长长地怅叹了一声,旋即关上屋门,而门外的雨渐渐打住,春天的气息扑面而至,非常不错的天气,月色妩媚,真的想出去走走看看。
春的小河真的很好,花朵散布在河岸,开出一片绚烂,看上去,就是不错,令人流连忘返,这不,二佬坐在一块石头上了,再也不想返回自己的屋子。
正这时,一群洗衣的妇女出没在小河边,喜笑颜开,眉飞色舞的样子委实可爱,看得二佬不舍得离去,久久坐在那块石头上,在上面几乎都坐出一个坑来了,依然还不想回去。
那些妇女借着夜色,跳入了小河,泅着,或者是相互拍打着水花嬉戏玩爽,作弄出极其令人怜爱的模样,看得二佬非常之舍不得回去,那怕此时天上下大雨了,也得继续坐在此小河边。
那些妇女们,之前因为少秋之不理会,满腔热情扑了个空,也没个人填补空白,此时见了二佬,较比那个读书人,似乎还来得可爱些,便指桑骂槐地骂着,笑着。
有些胆大的妇女甚至把水花拍打到了坐在河边的二佬的身上了,颇浇湿了一些衣服,幸亏春天的夜里不是过于寒冷,淋些水倒也没关系,否则的话,二佬可能真的要感冒了。
妇女们聚集在一起,倾诉衷肠,谩骂着那个该死的读书人,甚至诅咒他不得好死,真的是不识抬举,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真正是狗眼看人低哈。
众妇女骂了一阵子,抬头看到了二佬,那种愤怒,那种莫名的伤感渐渐消失不见了,心里渐渐生出一丝情愫,想着去与一个人,一个像二佬这样的人说说话,甚至想凑上前去,亲吻一下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月色当真是非常之妩媚,二佬心情不是太好,正想着事情呢,自己之前与那个女巫做了那事,此时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想不明白的二佬此时不去想了,看了看小河边的那些洗澡的妇女,个个风情万种,只是看了一眼,二佬便有些不能自拔了,也想着扑进了小河去洗一洗身上的尘垢,一并把积压胸中的郁闷不快之情散去,多好,多妙啊。
可是,纵使是二佬,此时也不敢贸然行事,怕变生事端,毕竟此等事非同儿戏,性命攸关,不可等闲视之,遂不予理会,支着下巴,望着春水东流,思绪万千,不知到底是同情落花的一片痴情呢,抑或是该谴责流水之过于冷漠?
纷乱的桃花飞舞,流水悄然东去,冷漠得似乎不是个人,这真的使二佬有些愤怒了,怎么可以这样呢?
正这时,一位妇女游到了二佬的身边,那位妇女之前受尽了少秋的不待见,此时碰到二佬,果真如一盆火似的扑了过来,即使有人,似乎也不惧。
“下来嘛。”那位妇女拖住了二佬的一只脚,便欲往河之中心拉去,而在那个地方,诸多妇女正嘻嘻哈哈地耍笑着,有人甚至把自己的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看得一些妇女都不好意思了。
“不,”二佬看着一位妇女拖住了自己的脚,欲往河之中心拉去,便如此回答,“不可以啊。”
“什么不可以,”那位妇女责备地说道,“再不下来,以后就不理你了啊。”
二佬本来不想下去,可是禁不住诸多女人之诱惑,加上那位妇女已然是把自己拖下水去了,此时无奈,只好是落入了水中,往着那些妇女嬉戏之处游去。
不久之后,河水中的妇女越来越多了,二佬处于众女人之怀抱中,试图突围,怕招惹是非,毕竟此等事情不可小觑,弄不好,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二佬不敢呆在小河里了,得回去了,不然的话,一旦让人看见,会说他的不是的,可是众女人坚决不允许,非要二佬陪她们好好玩一下不可,这使得二佬还真是左右为难,呆在此地不可,回去也不行,思虑再三,觉得还是先呆在这里,至于以后该如何,以后再说吧。
二佬在小河里洗了一会儿澡,准备离去,怕让人碰见,真的不妥,可是不行,众女人拖脚的拖脚,抱腰的抱腰,根本就无法脱身,唯今之计,亦只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不然的话,强行离去,当然也不是个事。
这不,有人扬言,一旦二佬不要了她,旋即溺死于此,之后,岁时腊月,定会显灵一翻,纵使没有把二佬拖入深深的汹涌的河流,那也要把他吓得不行,使之疯掉,永远也讨不到老婆娶不上媳妇。
面对此等危言耸听之话,二佬颇为犹豫,不敢怠慢,怕万一是真的,可能不好,毕竟人家也是一条性命,无端因为自己的不搭理而溺毙于此,先不说以后可能无人敢于下河了,单单那些流言蜚语就够令他喝一壶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人们到底会怎么说,一时尚无定论,可是,二佬可以预见得到,届时自己的日子定将非常之不堪,简直比活死人还要可怕,与其如此,倒不如顺从了众人的意思,先不回去,且呆在此处吧,加上那些女人实在是美丽,非同寻常的腰身,可爱的脸蛋,在在令人心生怜爱,怎么可以撇下人家,独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