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脆就趁着睡觉之前办完吧,再加上明天要差人去西楚王那里送信,西楚王...... 想到西楚王项羽,廖业不由得叹了口气。 项羽大人以前多好一人,怎么项梁大人去世之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忽的,廖业耳朵一动。 似乎......有脚步? 这个时间点,这个方向,是不会有人的...... “谁!?”他勐地暴起,向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那潜入军营的脚步声被一声爆呵惊动,向着营帐外逃窜了去,廖业从武器架上随手抄起了一杆长枪,就追了过去。 “嗯?”项安听到营帐外的动静,抬起了头,眉头紧锁。 快速地起身,钻出营帐,项安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看到了隔壁营帐同样刚刚钻出来的梓娟。 “二哥,发生什么事了?”梓娟面色严肃,问向项安。 “不清楚,声音是小业发出来的。”项安阴沉着脸,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梓娟。 “小业往哪去了?”梓娟小跑两步到项安的身边,神色紧张。 项安看着梓娟,有些沉默。 “孤现在吩咐人去找,你先去......”项安指了指梓娟的营帐,刚想说什么,却被梓娟打断了。 “我也去找。”梓娟抬头看着项安的眼睛,认真的说到。 项安能从梓娟的眼神中,看到深深地悲哀。 ......果然,你也有猜测吗,小四...... 那个刺客,梓槐,已经有一阵子没有再行事暗杀了。 如此看来,这次应该是把目光放在了...... 项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长叹一声。 ...... “别,别追过来!”梓槐已经离开了军营,捂着自己的脑袋疯狂的逃窜,声音中带着歇斯底里。 “贼子休走!”廖业瞪着眼睛,满目怒气的追着那疯狂逃窜的年轻人,“深更半夜出现在大王账外,尔是何人——!?” 然而梓槐已经听不到廖业说的话了。 他脑海中的那根弦,已经要断裂了。 他满头大汗,童孔剧烈的颤动,即便是在奔跑着也止不住的发抖。 我只是,我只是想见见姐姐,想远远地看姐姐一眼,为什么—— 为什么—— 梓槐的手,抓住了腰间的匕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