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刘季所面临的压力,说得好听点那叫勉勉强强,说的难听点就要就叫啥? 反正刘季现在是一路打一路赢,汝水和颖水中间的大片地域都被他打了下来,向着咸阳推进的过程可以说是轻松自在了。 “唉,你说大王怎么没早点想出来这个主意?”樊哙啃着牛腿,惬意的看着刘季。 牛肉这东西可不多见,如果不是这次在攻城的过程中恰巧弄死了一头,他可舍不得吃。 “轻松是自己争取来的,之前我们选这条路,可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刘季摇了摇头,军队中的人觉得轻松,他可不会放松警惕,“上一个趁着秦朝没反应过来选路打咸阳的人,叫周文,现在可能只剩下一具骨头架子了。” “周文我记得是陈胜的人?”樊哙摸了摸下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周文是谁。 “我说你啊陈王死了也没多长时间,你就把他手底下的人的名字都忘了?”刘季有些无奈的看着樊哙。 “大将军!”这个时候,刘季的车夫夏侯婴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有个人求见!” “谁啊?找我?”刘季一脸茫然,看着夏侯婴。 “那人自称韩王相后,颍川城父人,扬言能为大将军你谋天下!” “呃他叫啥?” “张良,张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