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神里带着惊讶。 这柄刀的品质绝对是极好的,但是两人都没有想到,会锋利成这个样子。 水心子正次坐回座位上,叹了口气。 “想必,我以后,再也拿不起锻造锤了吧,这柄刀,就是我此生最后的作品。” 他坐着,沉思着。 “左村先生来找老朽,是想要求刀吧。”水心子正次看向左村,问了一句。 左村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端正的坐着,点了点头:“本是这样想的,但是先生您的身体,既然已经无法再抡锤,那么我自然也不会强求。” 水心子正次露出一个笑容。 “请跟我来吧。”他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一点,站起身来,拿起刀,在前面引路。 左村有点懵。 龙马笑着用胳膊肘抵了一下左村:“快去吧。” 左村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站起来跟在水心子正次的身后。 两人回到了锻房,水心子正次拿起一柄小锤,和一根细小的铁锥。 在刀柄上轻轻敲打了一会,水心子正次抬头问道。 “这柄刀,托生于我对左村先生那场战斗的灵感,不如,左村先生你来命名如何?”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壮硕的锻刀匠,头也不回的问向左村。 “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水心子正次笑了笑,“你说吧。” 左村也看出了水心子正次的打算。 他看了看自己白色的吴服,又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人,有着一头偏白肉色的头发。 “就叫......” 与她相遇的那一天,是自己生命真正的开端。 那宛如鹤一样矫捷的剑术,和优雅清冷的作风。 “鹤翮,白鹤翮吧。” “吼,意思是鹤的羽毛吗,确实非常是和左村先生的剑术啊。”水心子正次咧嘴一笑,再次用小锤敲打起来。 一小会之后,水心子正次把刻完字的刀递给了左村。 借着阳光,左村将刀柄上的小字了出来。 “1855年5月17日刀成,三代水心子赠与左村。” 而刀刃上,也有着两个字。 “鹤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