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和吴启龙狼狈为奸,要找他的麻烦,他不介意把当地警署的人,统统都收拾一遍。
然后再亲自去一趟县城,找到县城的县首,使用一些非常手段,跟他当面好好谈一谈。
都这时候了,吴飞羽见洪宇还能表现得如此镇定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心中不得不佩服。
反正他现在心里是七上八下。
“洪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底气这么足,但我吴飞羽看人的眼光很准,我信你说的话。”
吴飞羽选择相信洪宇。
“小洪,我也相信你能解决这次麻烦的。”
“洪哥,我也信你。”
吴母和吴彩泥几乎同时说道。
……
与此同时,吴康在挂了吴飞羽的电话后,第一时间拨通了王船长的电话。
“喂,王船长,是我,老吴,吴康。”
“哦,吴康啊,今天不是休假吗?你怎么打我的电话?”
“王船长,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看在咱多年的交情上,你能不能帮一下?”
“什么事啊,你说,别客气了,我以前还只是货轮上的大副时咱就认识,都十几年的老朋友了。”
“那我就直说了,你能不能联系上大小姐,我有个朋友说认识她,想找她帮个忙。”
“吴康,你朋友认识大小姐,为什么不自己联系,还要我联系?”
“可能关系不深吧,但我那朋友说他以前帮过大小姐的忙,这次应该是想让大小姐把这个恩情还回去,你行行好,帮忙给传个话就行,毕竟我这朋友遇到的麻烦不小,搞不好有牢狱之灾。”
“行吧,看在我们的交情上,这个忙我帮了,但我仅仅只是传话,别的我可不会多说。”
“王船长,不会让你求大小姐帮忙的,就是传个话,仅此而已。”
……
话分两头。
吴启龙这边。
他带着儿子吴庆,踉踉跄跄回到家,躺在床上,胸口处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对洪宇越发地恨之入骨。
儿子吴庆此时也在边上嚎叫:“妈,我太疼了,我的腿,我的胸,我都感觉骨头断了。
妈,救护车什么时候到啊,我真的扛不住了,我感觉我要死了。”
妻子宋岚见儿子这么痛苦,哭哭啼啼对丈夫抱怨道:“这叫什么事啊,你堂堂一个村首,在小河村,连儿子都保护不了,不仅是儿子,连你自己都被一个外乡小子给欺负成这样,以后还有什么脸在小河村待下去?
平日里,你耍起威风一套一套的,说什么在小河村,你就是天,是这里的土皇帝,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本事很大呢。
可现在呢,被人欺负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是吧?
我刚才听村民说,你还被那外乡人讹了三十八万美金,你就是一个败家子,三十八万美金啊,你知道咱家要赚多久吗?
我看这日子以后没法过了,我明天就走,我不跟一个废物待在一起。”
本来就憋屈的吴启龙,听到妻子这么贬低讽刺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谁说老子不敢放屁了,老子什么时候吃过亏,我不过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才认怂的,给那外乡人转钱的,老子现在就给警署那边打电话,让警署的人,把那外乡人给抓起来,再花点钱,在大牢里把那外乡人给弄死。”吴启龙幻想道。
妻子宋岚说道:“那你倒是现在就打电话啊,敢把我儿子伤成这样,我要他活不过今晚!”
吴启龙当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正要拨打电话时。
吴庆开口了。
“爸,真要报警啊,刚才那外乡小子警告过我们,说我们如果还找他麻烦的话,后果更惨,咱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吴庆是真的被洪宇吓破了胆,刚才他心里都还在后悔,为什么要去找洪宇报仇?
现在好了,仇没报不说,被打得更惨了,不仅自己惨,连父亲都被打了。
吴启龙想到洪宇那惊人的身手后,也有些忌惮,正犹豫间,妻子宋岚开口了。
“儿子,别害怕,我知道那外乡小子很能打,但再能打,还敢跟警方对着干不成?还能斗得过警方手上的枪不成?”
吴庆沉默不说话,理论上,母亲宋岚说得有道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怕。
“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赶紧跟张署长打电话。”
见丈夫迟迟没有动作,宋岚回头催促道。
吴启龙一咬牙,也不想那么多,拨通了当地警署张署长的电话。
“吴村首,有事啊?”
“张署长,何止是有事,我村里昨晚来了一个不明身份的外乡人,我身为村首,考虑到小河村的安危,你说万一是个什么通缉犯之类的,那不就麻烦了,于是我带人去询问身份,结果你猜怎么着?
这外乡人不但不配合我的问询,还动手打人,不仅把我和我儿子打伤了,还把村子里几十个村民都打伤了。
打伤人还不要紧,这外乡人还敲诈勒索了三十八万美金,张署长,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
“吴村首,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一个外乡人,把你整个村的青壮年都打伤了?”
“张署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