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臣也不清楚,她们为臣捏完脚和肩膀后就离开了。” 扯淡。 太子压根不信他的话,但也没时间追究这个。 他阴沉沉地瞪着沈初,“沈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本宫。” 沈初一脸无辜,“冤枉啊,臣什么时候欺骗殿下了?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欺骗太子殿下啊。” 太子压着眼底的怒火,阴森森地瞪着他。 “你昨夜不是说把人藏在城东二圣山了吗?本宫的人在二圣山翻了一夜,连只鸡都没抓到。” 沈初一脸愕然。 “太子殿下难道昨夜在门外听到了我们说话?” 太子脸色一沉,满脸不屑。 “本宫岂是那等偷听别人墙角的人?是你不知收敛,闹那么大动静,外面的人听到了,禀报给了本宫。 本宫如今监管国政,自然要派人去把人证物证接回来。 谁料你竟然敢耍本宫。” 沈初拍了拍头,一脸恍然。 “臣昨夜就随口那么一说,谁料竟然会被殿下的人听了去。” 太子双眸微眯,“随口一说?” 沈初一脸无辜。 “是啊,男人嘛,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说罢,她又一脸惊讶地看着太子。 “难道太子殿下在床上说的都是真话?啊这......” 太子的神情顿时像被强行喂了屎一般。 “沈初,你找死!来人啊。” 门外来了一队禁卫军。 太子瞪着沈初,神色阴沉。 “好好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把小沈大人请下去,好好招待。” “是。” 有禁卫军上前拉沈初。 沈初后退一步,神色镇定。 “臣是陛下派去长沙府的巡盐御史,就算太子殿下监管国政,不分青红皂白就对臣施加酷刑,恐怕陛 太子冷冷一笑。 “你欺瞒本宫在先,又侮辱东宫的宫女在后,本宫今日就算是将你活活打死,父皇也不会怪罪本宫的。 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一炷香的时间让他交代完。” 四个禁卫军过来,不由分说就去擒拿沈初。 沈初心中微微一沉,下意识看向窗外。 日头刚刚升起。 这个时辰,裴渊应该已经到了清河行宫吧? 她在进城之前就让飞鹰卫先摸清了形势,得知陛下在清河行宫,太子留京监管国政。 左右权衡一番,她把一小队飞鹰卫和江宏志留在城南,然后传消息给裴渊。 恳请他赶到后不要进京,而是直接带着所有人证,物证去清河行宫。 她虽然是钦差,但没有圣旨传唤,是不能直接去清河行宫的。 裴渊就不同了,可以带着飞鹰卫直奔清河行宫,将人证,物证直接呈给陛下。 陛下听过裴渊的禀报后,必然会派人来传他这个巡盐御史前去行宫回话。 一夜过去了,难道裴渊还没将证据呈给陛下吗? 此刻的沈初还不知道裴渊昨天夜里就来过东宫,准备带走她。 却被她故意弄出来的动静给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