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桌子上两具肉体正在激烈交缠,上面那个面红耳赤,头发散乱,狂野若禽兽的男人正是他们口中爱好风雅的长宁侯。 而被长宁侯掐着腰趴在桌子上的则是一个面容黝黑的男人。 男人! 众人倒抽一口气,下意识看向沈延和赵玉芳的屋子。 这长宁侯府玩的挺花啊。 父子俩竟然在一间院子里..... 而且长宁侯竟然还是和一个男人..... 天啊! 即使眼前他们被发现了,长宁侯竟然也没有停下动作,这... “侯爷。” 一声尖叫从后面传来,乔姨娘忽然冲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长宁侯被这一声尖叫吓得浑身一哆嗦,整个人清醒过来。 他转头对上乔姨娘苍白的脸,颤抖的唇,再看看旁边面色同样惨白的陈氏,还有外面或掩面,或幸灾乐祸,或好奇打量的目光,顿时呆若木鸡。 等他反应过来,“不,不....啊!” 一盆冷水倏然从天而降,将他泼成了落汤鸡。 “兰儿,你做什么?” 长宁侯不可置信的看向乔姨娘。 乔姨娘拿着水盆的手不住的颤抖,眼中满是伤心。 她的爱情,脏了! 这个念头狠狠扎入乔姨娘的心中,令她顿时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这一场纷乱令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所谓的爱好风雅原来都是假的,这与禽兽何异?” 陈氏听着耳边的嗡嗡声,整个人都傻了。 她分明让人把沈初送到这间院子里来了,怎么会变成了侯爷? 沈初去哪里了? 沈初此刻正在裴渊的房间里。 她假装喝醉被婢女扶入青竹院后,听到婢女离开的声音,原本闭眼沉睡的沈初立刻跳起来从后窗离开了。 刚绕出去,恰好看到裴渊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那个方向是客院。 莫非裴渊也喝醉了? 沈初惦记着自己的荷包,悄无声息的跟了过去。 看到裴渊果然进了客院的一处房间,沈初很快端了碗醒酒汤过来,随便找了个婢女给裴渊送进去。 不到片刻,婢女端着空碗出来了。 沈初暗喜,她在醒酒汤里加了蒙汗药。 荷包对她至关重要,今日一定要拿回来。 估摸着时间,她走过去敲了敲房门。 屋内没有动静。 沈初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进去了。 裴渊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看样子已经睡了过去。 “六殿下。” 沈初轻轻叫了一声,裴渊毫无反应。 她悄悄解开了裴渊的腰封,手指拨开外衣,探向里面的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