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你不要欺人太甚。”莽古斯目视着面前的多尔衮。 多尔衮瞥了他一眼,道:“你要是不信,尽管试试。” 说完,他转身回去为接下来的进攻做准备。 没有楯车用来扛炮击,把蒙古人派到前面去承受虎字旗的炮击,是他想出来让两白旗躲避炮击的办法。 哼! 莽古斯看着多尔衮离开的背影冷哼一声。 不过,他知道心里再不舒服,还是要派出手下的蒙古甲士照着多尔衮的要求去做,顶多在出兵上面做一些微调。 轰!轰!轰! 敢在蒙古兵进攻之前,奴贼一方的二十几门炮被打响。 二十几颗炮子越过半空,朝虎字旗这边的防线落去。 可惜炮子没等出现在虎字旗防线的头顶上,就已经提前落到了地上,对虎字旗防线的威胁并不大。 “装火药,多装火药。”看到炮子没能打到虎字旗的防线,萨哈廉朝着汉兵这边的操炮的炮兵命令道。 火药装的多,炮子打的远。 萨哈廉被代善派过来指挥汉兵带来的二十多门大炮。 “贝勒爷,不能在加火药了,再加的话大炮要炸膛了。”一旁的一员汉将连忙站出来劝阻萨哈廉增加火药的要求。 为了能够让大炮够到虎字旗的防线,这已经是第二次加火药了。 闻言的萨哈廉脸一沉,道:“不加火药那就把炮往前推,连敌人都打不到,要你们这些人还有什么用。” 听到这话的汉将低着头不敢反驳,只能顺着萨哈廉的意思,让手下的炮兵多加火药,使炮子打的更远一些。 至于把炮往前推,他不敢。 一旦大炮推上前去,就不是他们打虎字旗,而是虎字旗的炮炮轰他们了。 汉兵的炮手开始给大炮清理炮膛装填药子和实心铁球。 与虎字旗的炮兵不同,这些汉兵中的炮手基本上都是从明军过来的,平时操炮靠的都是经验。 不懂得怎么计算炮子的落点,更多的都是凭借经验,所以在准头上不如虎字旗经过讲武堂专门训练过的炮兵。 炮兵在虎字旗属于技术兵种,拿着高出普通战兵的饷银,学习的东西自然也比一般的战兵多很多。 而且虎字旗每一个炮兵从学习如何做一名炮兵开始,就会经过大量的时机操炮积累经验。 哪怕明军一些老炮手都未必有虎字旗培养出来的一名炮手经验丰富。 毕竟药子和弹子用的都是银子,不管是明军和奴贼,都舍不得拿出大量的药子和弹子交给炮兵练习。 一名炮兵不仅需要药子和弹子的开销,还有大炮的磨损报废。 一门炮在经常使用过程中,是有损耗的,造一门炮需要的银子同样不是一笔小数目。 奴贼连铁都缺的厉害,更不可能让汉兵中的炮兵去损耗大炮寿命来增加炮兵的经验,至于明军那边对于铁并不缺少,缺少的是银子。 上下其手分润银子的人太多了,连大炮的质量都要保证不了,更不要说拿出银子给炮兵增加经验了。 明军中的炮兵只要会开炮就足够了,至于在战场上能不能打的中目标并不重要,因为从这上面分润好处的人大部分都不会亲自上战场。 轰隆! 炮兵阵地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保护贝勒爷!”奴贼炮兵阵地上的汉将听到巨响,急忙喊着保护萨哈廉。 而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一门大将军炮直接炸开,周围的汉兵死的死伤的伤,哀嚎声一片。 “真是没用。”萨哈廉见是炮炸膛了,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汉将。 汉将这才注意到是大炮炸膛,面露苦涩。 炸膛的是奴贼找来的汉人工匠铸造出来的大将军,炮身炮重几乎和明军的大将军炮没有多少区别。 但大炮的质量实在不怎么样。 射程近就算了,多开几炮就容易炸膛,药子也不能装太多,否则也会炸膛,不要说和虎字旗的炮比,就连从明军手里缴获到的炮都不如。 “我问你,有没有办法炮击到虎贼那里。”萨哈廉看着面前的汉将问道。 至于让大炮多装药子增加射程的话他也不说,刚才的炸膛明显让他知道,靠多装药子增加射程的想法根本不可能。 汉将苦着脸摇了摇头,道:“贝勒爷,不是小的们不尽心,实在是射程不够,炮子够不到对方呀!” 炮不行他也没有办法,他只不过是个千户,变不出来射程更远威力更大的炮。 “那就把炮往前推,射程近了我就不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