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抬铳!”秦友亮高喊了一声。 事实上根本不需要他去喊,随着铜哨声响起,站在最前面一排的战兵纷纷举起了手中的火铳,指向前方冲过来的官兵。 砰!砰!砰! 官兵距离不到五十步,站在最前面一排的火铳手打响了手中的火铳。 打响手中火铳的火铳手根本不去看战果,打完火铳后,立刻后退,留出位置由身后的火铳手顶上来。 火铳再次被打响。 冲在最前面的官军中的盾兵纷纷举起小臂上的盾牌去抵挡铳子。 几十步的距离铳子连铁甲都能穿透,眼前官军使用的又都是木盾,几乎毫无阻碍的被铳子击穿,打在躲在盾牌后面的士卒身上。 两排铳击结束,官兵冲击的势头为之一阻,最前面的盾兵倒地了最少有四五十人。 一排排虎字旗的火铳手不断地朝前方的官兵开铳。 眼见官兵中间的盾兵越来越少,而盾兵后面的白杆兵也露出了身形。 随着火铳不断被打响,手持白杆枪的白杆兵开始出现死伤。 地上倒下的官军士卒尸体和伤者越来越多。 白杆兵虽强,可手中的白杆枪也不能隔着几十步伤害到几十步外的虎字旗战兵。 官兵的尸体从几十具,增加到了一二百具尸体。 一般的官军面对如此大的死伤,早就承受不住死伤溃败而逃。 不得不说白杆兵被调教的好,面对自身将近十分之一的伤亡,仍然不露败像,依然坚持向前面的虎字旗摆出的军阵发动进攻。 然而虎字旗战兵面前二十步左右的距离,已经成为了官兵无法踏足的禁区。 任由官军士卒如何拼死向前冲杀,始终无法跨越过这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