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中的守军也都逃的逃散的散,末将离开阳曲城后,听说贼兵已经占领了阳曲。”解士公阴沉着脸说。 在阳曲城,他又一次险些落入贼手。 若非天明后发现不对劲,便立刻带着身边的几十个手下夺了马逃离阳曲城,这会儿已经成了贼寇的俘虏。 “解总兵作为城中守将,为何不带兵守好阳曲城,致使阳曲落入贼手,该当何罪。”潘希光脸一沉,厉声问罪。 面对质问,解士公冷笑一声,道:“若不是抚军连夜逃离阳曲城,使城中守将无心守城,阳曲城又岂会陷落贼手,要说有罪,抚军你的罪责也不小。” 潘希光瞪向解士公。 而后衙里的那位太原县令深深的低着头。 此时他恨不得把脑袋扎进两腿之间,只求没听到眼前这两位山西大员的对话。 “抚军怎么不说了?莫非是词穷了。”解士公冷言讥讽。 对方想把阳曲陷落的罪名扣在他脑袋上,既然撕破了脸,他也用不着再客气。 潘希光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解总兵若非不到两日就丢了天门关,阳曲又岂会落入贼手,本官为了能守住天门关半月,连自己的抚标营都派了出去,解总兵觉得朝廷会认为谁的罪责更大?” “谁的罪责大重要吗?若是整个山西都落入贼手,就算本将罪名更大,潘抚军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解士公冷哼了一声。 都到了这种时候,对方还想着把罪责全都推到他这个总兵头上,令他十分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