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 黄家老爷看向曾家老爷,说道:“志文兄,咱们几家交往这么多年,你又何必瞒我们,前不久家中下人还曾见到一个虎字旗的伙计去了你们家,这总不是假的吧!” “胡说,虎字旗在大同的铺子早就关门了,伙计也都逃的逃散的散,怎么来我家中。”曾家老爷绝口不认。 黄家老爷说道:“行了志文兄,我们又不是官府,更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向官府告发,说实话,我们这趟过来,是希望能从志文兄这里找到一条退路,万一大同城有失,总不能一家老小跟着一起陪葬。” “是啊,志文兄你就帮帮我们吧!看在多年的交情上,志文兄你总不能看着我们家小都落入匪手吧!”长脸乡绅同样请求道。 曾家老爷迟疑了片刻。 他道:“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只希望志文兄给城外的乱匪带句话,只要他们肯退兵,一万两,三万两,还是五万两,尽管说个数,我们几家愿意凑出这笔银子,只求他们去攻打其他地方,不在攻打大同城。”黄家老爷说出心中的要求。 曾家老爷看着其他乡绅,问道:“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对,我们都是这么想的。”长脸乡绅回应道。 在座的其他乡绅也都点头附和。 曾家老爷哼了哼,道:“刚才巡抚衙门的人来要银子,你们一个个谁都不肯多给,这会儿倒是大方了,张口闭口就是上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