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站在门前的石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从新平堡来的人,说道:“回去告诉你们守将,不要再打虎字旗铺子的主意,总兵说了,这个时候决不允许对虎字旗动手,要等朝廷的旨意。” “能不能再和总兵说说,虎字旗一家不交商税,新平堡其他人家的商税也不好收,而且在新平堡买卖做得最大的一家就是虎字旗的铺子,他们一家顶的上其他好几家铺子。”来自新平堡的人诉苦道。 他来大同府城是带着任务来的。 来之前,黄安交代他想办法征得总兵府的同意,好对虎字旗在新平堡商铺动手。 之所以要动手,不仅是因为赵宇图用一文钱羞辱了黄安,更因为虎字旗在新平堡铺子的买卖太好了。 只要查封了铺子,随随便便从指缝里流出来一点,就能够让新平堡守将府吃饱。 “不行,决不允许对虎字旗的铺子动手。”薛牧脸沉了下来。 新平堡的来人苦着脸说道:“新平堡其他商铺都交了商税,只剩下虎字旗的铺子不交商税,很容易引起其他铺子的掌柜不满,最后都学虎字旗拒交商税,如此一来,说不定会耽误总兵府扩增边军大营这样的大事。” “你在威胁我吗?”薛牧眼睛眯了起来。 新平堡的来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认错道:“小的不敢威胁薛先生,实在是我家守将也很为难。”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薛牧冷哼了一声,旋即又道,“别的我管不着,但下个月送来的税银,不能比这次少。” 听到这话,新平堡的来人脸色更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