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领头了,哪里还有心情喝茶。” “会不会是东翁您多心了,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贾师爷小心翼翼的说。 郭斌昌苦笑道:“不是本官多心,实在是问题比本官所想的还要严重,就是不知道本官这颗头颅,什么时候被朝廷拿走。” “虎字旗不是没有造反,朝廷那边也没有下旨意要对虎字旗做什么,学生倒是觉得,说不定朝廷并没有打算对虎字旗如何!东翁您多心了。”贾师爷说道。 听到这话的郭斌昌用手一指面前的贾师爷,道:“你糊涂,真等朝廷下了旨意,一切就都晚了,以本官和虎字旗的关系,怕是一个满门抄斩逃不过了。” 说着,他像是失去了精气神,整个人都变得萎靡。 “大同有几个不拿虎字旗好处的官,东翁你也不是唯一的那一个,所以东翁您根本用不着如此忧心忡忡。”贾师爷劝说道。 对于收受虎字旗好处,他并没有当回事。 如今不是大明初立国祚那时,随便一个谋反罪就能牵连到上万人,如今的朝廷,就算虎字旗谋反,大部分官员顶多算是认定为失察,不会真的查抄满门。 郭斌昌叹了口气,道:“别人躲得了,本官躲不了,虎字旗的大本营就在灵丘,本官这个灵丘县令,别说收受过虎字旗的好处,就算本官什么好处都没拿,朝廷也不会放过本官的。” 说完这番话,他走到旁边的座位前坐了下来。 “要不然学生去一趟京城,想办法为东翁您打点一番,看看能不能通过吏部,把东翁您从灵丘任上调往他处?”贾师爷试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