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墩堡,其他的事情一切照旧,你觉得虎字旗的人会同意吗?” 他不想动兵,若能恢复以前和虎字旗的关系,他觉得也挺好。 “怕是很难。”特木伦皱起眉头说道,“虎字旗在草原上修筑的墩堡已经有很多,花费了不少银两,现在让他们放弃这些修建好的墩堡,等于之前花费的那些银子都白花了,这个损失,除非咱们能赔,不然很难让他们放弃草原上这些修建好的墩堡。” 商人逐利,他一个蒙古人的台吉都懂得的道理,他不信卜石兔不明白。 卜石兔语气低沉的说道:“除了对虎字旗用兵,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让虎字旗的人放弃修筑墩堡吗?” “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特木伦摇了摇头,旋即说道,“大汗要是不愿意对虎字旗用兵,那就再等一等大同那边的消息,虎字旗的东主刘恒如今是大同的游击将军,就看大同巡抚和总兵能不能阻止刘恒。” 卜石兔抿了抿嘴,说道:“也只能等一等了,能够不动兵,还是不动的好。” 兵者,凶也。 他自己不是什么进取的大汗,如今拥有的这一切对他来说就很好,不希望有什么改变,或是意外的事情发生。 “大汗您还是要做好对虎字旗用兵的准备,大同那边一旦传来不利的消息,咱们就只有用兵这一条途径。”特木伦对卜石兔说。 他不看好大同的官员能够让刘恒停止在草原上修筑墩堡,虎字旗是被明国招安的反贼,刘恒连明国皇帝都不怕,更不要说是大同几个明国官员了。 不过,这话他没有对卜石兔讲。 他看得出来,卜石兔不希望用兵,想要和平解决虎字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