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怕。”范永斗躬身道。 “既然怕,那你还敢来见他,真的不怕死吗?”巴图道。 范永斗躬着身子道:“上一次的事情,草民损失价值上万两银子的货物,归根结底都是虎字旗害的原因,他们不仅劫了草民的商队,还杀了素囊台吉的人,这个虎字旗实在是该死。” “你一句话,推脱的倒是干净。”巴图淡淡一笑。 范永斗解释道:“草民不是推脱责任,实在是草民也是受损的一方。” 完,他看向素囊。 素囊咽下嘴里的羊肉,道:“你这次来我这里,莫非又有商队准备来草原了?” 听到这话,范永斗脸色一苦,道:“台吉您就不要开玩笑了,上一次折损了那么多的货,短时间内草民无力凑出同样数量的货物,起码解决掉虎字旗之前,草民是不敢再派商队来草原了。” 这话是他内心里真实的想法。 一连这么多次范记的商队都被抢,他实在是怕了,不敢再派商队来草原,不管是土默特,还是科尔沁那边,他都不敢再派商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