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说道:“你这喝了多少酒,一身的酒气。” “孩儿只喝了一点,没想到高粱酿实在太烈,这才有些上脸。”毛承禄解释了一句。 毛文龙见毛承禄站着都打晃,便用手指向一旁的座位,说道:“坐那吧,再站一会儿怕你栽地上。” “嘿嘿,孩儿谢过义父。”毛承禄感谢了一句,往前走了两步,转身坐在了位上。 毛文龙对屋中的亲兵说道:“沏一杯浓茶送过来,让他醒醒酒。” 屋中的亲兵退了出去。 毛文龙这才看向毛承禄,说道:“这一次虎字旗的船过来,都带来些什么东西?有没有兵甲?” 虎字旗的船来皮岛,并不是每一次都带兵甲过来。 “回禀义父。”毛承禄一欠身,说道,“孩儿还未来得及问,不过有一点能够肯定,虎字旗派来了那位叫许学武的人过来,是为了大木的事情。” 毛文龙说道:“大木涨价的事情跟虎字旗的人说了?” “还没说。”毛承禄一摇头,旋即说道,“不过,那个许学武与孩儿跟陈将军说,他们虎字旗想要在宽甸安置一些人手,大约有三四百人,用来砍伐大木。” “虎字旗的人要再宽甸安置他们的人!”毛文龙眉头一皱,嘴上说道,“宽甸那个地方距离后金不远,就连本将都没有派兵去驻守,他们虎字旗的人不要命了,敢把人安置在宽甸。” 宽甸距离后金太近,而且那个地方早就荒凉了下来,曾经的堡墙都已倒塌的差不多,想要住人,需要花费不少精力才能清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