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敢与你争抢,哪怕是那个俄木布洪也一样不能。” “台吉,您要的酒来了。” 窝仑阔从外面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一个酒坛。 酒坛是那种十斤装的酒坛,看封口和坛子,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汉人酿的酒。 素囊接过酒坛,亲手打开上面的泥封,一股酒香飘了出来。 坐在边上矮桌后面的巴图用力闻了闻,眼前一亮,说道:“这是虎字旗的高粱酿,对不对?” 素囊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确实是虎字旗的高粱酿。” 说着,抱起酒坛分给往两个酒碗里面倒酒。 “这可是烈酒,最适合咱们蒙古人喝的酒。”巴图拿起一个酒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一碗酒,一口气被他干掉,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胡子上面沾的酒水,嘴里打出了一个酒嗝。 素囊拿起酒坛,又给巴图的酒碗倒满一碗,旋即扭头对窝仑阔说道:“去把烤好的羊腿送上来。” “是。”窝仑阔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巴图拿起酒碗。 这一次没有急着喝,而是放在鼻下闻了闻,嘴上说道:“上一次喝这个高粱酿还是在白城,这个酒喝起来确实过瘾,这才是咱们蒙古勇士该喝的酒。” 素囊端起酒碗,喝了一口,说道:“我那里还有几坛,回头我让窝仑阔给你准备两坛,这个酒我也不多,听说是虎字旗的人酿这个酒不易,每一次出酒都要浪费一锅的酒,才能得这样的好酒。” 这时,窝仑阔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银盘,上面是切好的羊肉。 巴图笑着说道:“好酒自然数量有限,要是人人都能喝上,那还算什么好酒。” 高粱酿在草原上,对喜欢烈酒的蒙古人来说,确确实实的好酒,可是在明国,只能算中等偏上的酒,很多不喜欢烈酒的人根本不喜欢高粱酿。 但高粱酿是用高粱酿制,成本低,利润却大,尤其卖给牧民,一坛五斤装的高粱酿,便能换来一整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