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易初云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一样,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也就能这样安慰自己了,我等着你口中的报应。”
说完,易初云就冷了脸色,拿着自己的包包转身离开了,在席成纪这破落户呆一刻,她就觉得自己染上了这贱民的肮脏气息,简直无法忍受。
席成纪站在原地,紧紧握拳,看着易初云离开,紧紧地抿着唇,眼神也是一片灰暗,易初云这么嚣张,可是他却无能为力。
想到易初云还会继续对付南音,席成纪心中就一阵紧张,可是自己也人微言轻,根本帮不上南音分毫,还是不要给南音添麻烦比较好。
至于南音,席成纪闭了闭眼睛,有陆宴行保护她,应该……是没事的。
易初云离开了这里,就给沈盈盈打过去了电话,其实她今天来找席成纪一趟,也是沈盈盈一直求着她让她来的。
易初云并不害怕事情暴露之后席成纪会对自己怎么样,无论如何,易家都会压下这件事情,她只害怕陆宴行会知道,然后对自己印象不好。但是沈盈盈不一样,似乎很害怕席成纪把这件事情闹大。
对此沈盈盈的解释的是:“我在家很不受宠,南音在南家只手遮天的,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家里人肯定不会管我,他们只喜欢南音,不喜欢我的。”
“所以这件事情一定要压下去,拜托你了,初云,只有你能帮我了。”
沈盈盈竭力在易初云面前卖惨,歪曲着事实。易初云自然对她深信不疑,当即就答应了沈盈盈的要求,要去威胁席成纪,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易初云不知道的是,沈盈盈在挂断电话之后,对着易初云恶毒地骂了一句蠢货,自己只是随便说了几句话,这人就相信了。
易初云脑子里面回忆着,电话却迟迟不接通,正要易初云皱着眉头失去耐心之时,沈盈盈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初云,不好意思,手机没放身边。”沈盈盈温柔地开口。
易初云回答说:“没事,席成纪的事情已经摆平了,你不用担心了。”
“好……那就好,谢谢你,初云。”
“不客气,这本来也就是我的主意,现在暴露了,也应该由我来摆平。”易初云说着,然后敏感地察觉到沈盈盈的声音似乎有哭腔,她紧紧皱眉:“怎么了?你哭什么?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用害怕。”
“我知道,初云,我相信你,我不害怕席成纪。”沈盈盈压抑着哭腔继续道。
“那你哭什么?受了什么委屈吗?”易初云把沈盈盈当做自己的朋友,十分地关心。
沈盈盈语气带着哽咽,但是脸上却是一片冷漠:“是这样的,初云,最近不是有一个设计比赛吗?我知道南音要参加,我也想去试一试,我知道自己没什么天赋,我只是想见见世面,去尝试一下,但是南音说我……”
沈盈盈的哭腔更大了,听着十分的楚楚可怜。
“南音说我是蠢货,是废物,根本没资格和她一起参加比赛,我家里面的人也向着南音,一起骂我,所以我很难过,没忍住便哭了。让你见笑了,初云。”
易初云紧紧握着手机,恨铁不成钢地开口:“你就这么任由南音欺负吗?这个恶毒的女人,真是的,简直不可理喻!”
易初云心中对南音的印象更加坏了,其实易初云这么讨厌南音,这么地认为南音不配呆在陆宴行身边,很大程度上都是沈盈盈的功劳。
沈盈盈为了拉拢易初云这个盟友,日日夜夜地在易初云面前说南音的不好,把南音描绘成一个恶毒无比、嚣张跋扈、心狠手辣的女人,而把自己说得十分可怜、善良。
易初云对南音的印象先入为主了,加上她的确不爽南音能嫁给陆宴行,因此对沈盈盈的话深信不疑,也没真的亲自接触南音证实过,加上这些天和南音的各种冲突与不愉快,梁子就这样结下了。
易初云觉得南音和自己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如今见南音又这么地欺负自己的朋友,易初云只记得怒火攻心,开口说:“你尽管去参加,南音要是敢说什么,你直接来找我,我替你做主!”
“我……这样会不会连累你啊,初云,南音这个人阴险狡诈,我怕她害你。”沈盈盈语气犹疑不定,眼神却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易初云看不见,她只是单纯地认为沈盈盈被南音欺负。
“我易家大千金,不可能会被连累,有我做你的靠山,你尽管来参加比赛,不用搭理南音!”易初云冷冷一笑,开口:“如果我不管用的话,我就去找我哥!我哥出马,南音能怎么样?连陆宴行都要卖我哥哥的面子呢!南音这个恶毒的女人,不要屈服她!”
沈盈盈眼神中精光一闪,无声地笑了笑,开口:“真的很感激你,初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易初云提到了易家大少爷,沈盈盈就知道今天自己这一出戏算是成功了。
现在沈盈盈是看清了,陆宴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