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安室透震惊得瞳孔无法抑制地扩张,一种莫名的惊喜充斥着他的脑海也就是说,哪怕假死失败,景光也很可能活下来
至于活下来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他并没有去细想。
对他来说只要能活下来,他这个潜伏在组织中的卧底,就能想办法将其救出。
“是”安室透强迫自己的声线保持稳定,不要泄露出不该透露的情绪。
大约半分钟后,耳机里传来了诸伏景光的实时地址,分秒必争的情况下,安室透一脚油门,将车开得仿佛要起飞一般,在大雨中风驰电掣。
等我窗外雨帘飞速退去,他在心底默默念道。
回到浅仓真这边,他放下通讯,捻着耳机看向琴酒,问“要不要猜一下他们两个谁先追上目标”
琴酒没有理他“没有意义的猜测。”
“这样啊”浅仓真摊了摊手,“既然不想猜的话,那就先停车吧,接我的人来了。”
伏特加没有听,等到琴酒给他使了个眼色之后,车才缓缓停下就在大马路的中间。
浅仓真推门出去,一辆银灰色轿车适时停在这辆保时捷的旁边,车门打开。
他坐进新的车中,摇下车窗对琴酒建议道“换一辆低调的车吧,开着这种车在路上实在是太显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