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投射在了白晚舟的身上。
“你现在才回来?”
“你过来干什么?”
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开口。
白晚舟在见到封辞行的那一刻,脑海中警铃敲响。
她看着封辞行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似看见对方的眼尾染着一缕猩红,莫名地让她感觉森然。
听到白晚舟的话,封辞行狭长的眸子眯起,嗓音清冽:“怎么?这么不想让我过来,是怕我撞见你和男人私会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
白晚舟厌恶地拧紧眉头,同时闻到了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
她现在怀孕了,条件反射地胃里翻滚,捂住腹部,三步并作两步就要越过封辞行去开自己家的门:“耍酒疯就去大街上,别在我这里!”
“我不过几天没碰你,你就出去找别的男人,白晚舟,你就这么贱?”
他的话凝聚成一柄锋利的冰锥,直直地剜进白晚舟的心脏,刺得她生疼。
白晚舟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凉透了,垂下眼睫,敛去了所有愤怒、屈辱。M..
此时此刻,她只想从他身边离开,没有必要惹怒他。
她掏出钥匙,刚准备开门,忽然,纤细的手腕被封辞行紧紧攥住!
他把她骤然拉到身前,不容她反抗。
白晚舟的鼻子里猛然钻进酒精的味道,呛得她忙不迭偏过头去,强忍住反胃和恶心。
“我满足不了你,就连回来的封承泽也不行?还要出去找别的野男人……”
封辞行颀长健壮的身子重量全部压在白晚舟的身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来气,浑浊的酒气更是一下一下拨动着她的神经末梢。
白晚舟隐隐觉得,有些难办。
封辞行很少喝醉,因为他有胃病,不会放纵自己喝多,可一旦他醉了,可就不好说了……
“白晚舟,是不是看见这么多男人围在你身边,你特别得意?”
“……”
封辞行黑如点漆的眸子盈满了愤怒,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白晚舟不得不抬头与他平视。
她无意识地张了张嘴,浓郁的酒气霎时钻进她唇间,眉心一蹙,胃里的酸水涌到了食管,作势就要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