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子?” 看着这位一脸傲然,简直是鼻孔朝天的高少,林逸晨是顿时无语了。他最近是怎么了,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嘛? 先是临潼碰到了一个脑子有坑的高少,现在到了洛阳,竟然又碰到了这么一位高公子! “真是太猖獗了。” 小金子目光顿时一凝,便下意识的看向林逸晨:“林公公,我去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不敢再这么作死的瞎作!” “不急。” 林逸晨则是无所谓的笑了笑,饶有兴趣的看向这个高公子。心想难不成洛阳的人都这么废物,都不敢站起来反抗这个嚣张跋扈的高公子? “王八蛋,这里又不是你家,你凭什么包场?” 只见一个穿着长衫的读书人突然起身,很是愤怒的瞪向高公子:“没见我们玩的正开心呢?” “掌嘴。” 而高公子却是不仅没有回答,反而还冷眼扫过了这读书人。 “啪!” 几个家丁二话不说,按照这个读书人的便是一番狂扇巴掌。 “没天理了啊!” 被抽的鼻青脸肿的读书人,顿时斯文扫地的,无比愤怒的一声呼吼:“我要去状告你们,殴打读书人,你们这是违法!” “去吧,随便去。” 高公子很是不屑的一声冷笑,继而又看向剩下的一众宾客:“不想挨打的,就给我立刻滚!” “高公子,您这是何必呢?” 这时候青楼的老鸨走了出来,她一脸无奈和讨好看向高公子:“您要想包场,那下次可以早点说嘛,我们店一定提前清场的让所有姑娘都洗白白的,排成一排的供您挑选,随便您玩乐的,你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 “但是现在,我们毕竟都已经开门迎客了,您再想包场的话,这就有些尴尬啊。”老鸨母很是无语的说道:“我们店开门做生意,哪有客人玩的正开心呢,就突然清场的道理?”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老鸨母苦涩的解释:“换做您玩的正开心愉快时,被人这么打扰的清场了,也会很不爽吧?” “而且姑娘们也没有提前做准备,不少姑娘今天都接客的脏了,不能让您玩了嘛。”老鸨母小心翼翼的看着高公子:“要不您定个时间,明天还是后天?” “到时候我们店的所有姑娘,一定一起洗白白的,等待着高公子你的临幸!” “啪!” 但高公子并未说话的回答,而且直接一巴掌就狠狠的抽在了老鸨子的脸上:“你个愚蠢的东西,老子这次来,是稍后要迎接一位贵客的。赶紧给我清场,别墨迹。” “再墨迹,信不信我把城防兵丁喊来,抄了你的破店?”高公子一声狞笑:“我看你就是和阉狗林逸晨暗中私通,替阉狗林逸晨打探消息,是阉狗安插在洛阳的内奸!” “内奸?” 在这个老鸨母被高公子打的满脸青紫时,林逸晨则是狐疑的看向小金子和小全子:“既是自家产业?” “应该不是啊,我们西厂在洛阳是没有经营青楼的,只是开了两家酒馆饭庄罢了。”小金子十分狐疑的摇了摇头:“应该是东厂,还是锦衣卫的下线?但我也没听沈炼说过啊!” “哈哈。” 看着一脸懵逼的小金子,此刻的林逸晨自然是立刻恍然大悟,明白这显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只要当权者看对方不爽,那对方就是私通他阉狗林逸晨,就会被按上这个罪名的抄家! “没想到我林逸晨臭名昭著到了这个地步,也是绝了。” 看着被高公子打懵逼的老鸨母,林逸晨则是笑了笑:“简直是第二个胡惟庸,或者蓝玉了。” “妈的,真是给你脸了,赶紧清场!” “你以为,我们高公子没有包场的钱?”这时候高公子身后的小跟班,则是直接甩出一锭金子:“拿着钱,给我立刻清场!” “再墨迹,我特马打残你!” 说着,这跟班又狠狠一瞪这个方才指责高公子的读书人:“我告诉你,高公子就是王法,就是天理。敢得罪高公子,那就是违背了洛阳的王法,就是找死。” “你个毛锥子,敢对高公子不敬,也是找死的很。” “啪!” 说着,这跟班便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这个读书人的脸上:“赶紧滚!” “你们,你们。” “斯文扫地啊!” 面对跟班和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