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 西戎国赞普虽然心中不爽,但是身为赞普,他也知道必须要顾全大局,而不是盯着四个酋长疯咬。 既然这四个酋长已经老老实实的认输了,表示自己此前的判断的确错了,那西戎国赞普也就不太好多说什么了。 虽然这四个酋长,可以对着他的失误各种攻击,但是他身为西戎国赞普,身为大军的实际统帅,还是要宰相肚里能撑船。即使气愤,但也只能暗中想办法坑害,而不能明面上的小气吧啦! “赞普,诸位酋长大人!” 这豪酋进入中军大帐后,立刻对着西戎国赞普和四大酋长行礼:“请赞普立刻发兵求援,救一救折逋阿喻丹酋长统帅的十万偏师!” “你们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年老沉稳的酋长,立刻目光狐疑的看向这个豪酋:“阉狗真是不顾一切的,和金城五万守军合力的围攻折逋阿喻丹了?” “是这样。” 这豪酋立刻重重点头:“我出发的时候,阉狗的十万精骑已经放弃所有辎重的,轻兵疾驰的赶到了金城外,汇合金城五万守军的围住了偏师。” “这五万守军出城后,我们这才发现他们气势是五万战斗力精良的,穿着精致铠甲的禁军步兵和关陇良家子,都是强悍的步兵!” “该死!” 这年老的酋长顿时神色沉闷的重重一挥拳,此刻真是气怒万分却又无可奈何:“阉狗真是诡计多端!” “所以折逋阿喻丹是什么选择?” 西戎国赞普神色同样凝重:“为什么不趁着敌军没有合围前,立刻带兵突围?” “回禀赞普大人,因为我军有着五万老弱病残,突围的话这五万人便是甘为羔羊的必死无疑。” 豪酋赶忙解释:“而守卫营寨待援的话,他们或许还能发挥些作用,借着地利的和阉狗周旋,以及斩杀一些阉狗的精锐士兵。” “然后折逋阿喻丹统帅也说了,若是赞普大人和诸位酋长及时赶到,因为他守卫营寨的杀了一部分阉狗的士兵,那赞普完全可以一鼓作气是,和他里应外合的,直接击败阉狗的军队!” “反而他要突围的话,一旦被阉狗衔尾追杀,那十万人估计就只能活下来一两万人,而且还对阉狗造不成什么损失,也创造不了战机了。” “而坚守待援即使不能一鼓作气的覆灭阉狗,或者拿下金城,但也可以杀阉狗几万人,让我军不至于输的太惨。” 这豪酋看着西戎国赞普和其它酋长:“折逋阿喻丹统帅,让我替他和大家说一句话。” “什么话?” 一个年轻的酋长紧锁眉头的立刻开口:“说!” “拉兄弟一把,就拉兄弟一把!” “这——” 这年轻的酋长闻言顿时错愕,没想到这折逋阿喻丹,竟然担忧他们会不去救援。 “赞普,折逋阿喻丹说的没错,杀向金城吧,立刻去救援!” “可不是,我们绝不能坐视折逋阿喻丹这十万人全军覆灭啊,否则我们没法向各个部落交代。” “和折逋阿喻丹里应外合,打断阉狗的獠牙!” 几个酋长和一众豪酋,此刻都目光炯炯的看向赞普,均是愤怒的大声呼吼着,急切的请战。 “赞普,折逋阿喻丹统帅说了,他最多坚守七到十天,所以你一定要尽快赶到。” 这报信豪酋重重的一躬:“否则,偏师危矣!” “既然事已至此,大家的意见又全部达成了一致,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西戎国赞普目光凝重的扫过一众酋长和豪酋,最终深吸一口气,重重的一挥手:“立刻给我歼灭当前的一万敌军,然后杀向金城。” “救援折逋阿喻丹偏师!” “将军,敌军已经意识到林公公的计谋了,正在调兵遣将,火速向我军杀来!” 此刻被林逸晨留下的一万凉陇良家子这,一个校尉火速的冲到盖勋身前,神色凝重的看向盖勋:“这次他们一反常态,是调集了精兵主力的攻向我们。” “是一副要击溃杀败我们的模样!” “哈哈,这是好事啊!” 在这个校尉担忧目光的注视下,盖勋闻言不仅没有惊慌,反而却是兴奋的大笑出声:“他们急了,这对我们而言,便是十足的大好事!” “这,好事?” “将军!?” 这校尉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盖勋,毕竟他们以一万精骑对抗西戎国的二十万大军,这无异于以卵击石。此前西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