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依依不舍的抚摸着联军统帅的大印,本想杀入长安后,率先灭杀阉狗,直接拿到传国玉玺登基为帝的晋王,心情真是无比苦闷。 毕竟他很清楚的知道,随着这场潼关会战的失败,那关东联军再想杀入关中的希望,那真是太渺茫了。 即使面对林逸晨的威胁,大家或许还会联合起来。但是那样的联合,定然就是防守居多,反击为少了。 晋王知道,随着这场潼关会战大败的影响,各地藩王和镇臣接下来应该都会训练新兵的加固城墙,准备守城的保卫自己的地盘。而不是再想着杀败阉狗的,扩大自己地盘的入主长安,登基为帝了! “不过这样也好,若是让阉狗无法攻下城池的削藩,那本王就当个晋地的土皇帝,百年后把这份基业传给世子也罢。” 苦涩的长叹一声后,晋王便把这联军主帅大印扔给了李文:“把它交给朱忠,让朱忠派人送给齐王吧。” “本王大战失利后心力俱衰,已经没有精力再担任联军主帅了。” 晋王苦涩叹息的摇了摇头:“故本王辞去联军主帅一职,回晋地修养了!” “唉。” 虽然心中万分不甘,但是长叹一声后,晋王还是快马走出洛阳:“告诉朱忠,本王愧对他。若是阉狗杀入河洛后他坚持不住,那本王虽一时半会无法派兵来援。但是他要投向晋地的话,本王定然接纳,会给予城池地盘的保他平安!” “就这样。” 说罢,羞愧的晋王便直接带着一百余残存的亲卫,率领着残兵败将的狼狈逃向晋地。 不一会,率兵十余万民夫和辅兵回到洛阳,解散他们的令其各自回乡回家后,朱忠则是神色凝重的走进了洛阳城内的节度使官府衙门。 现在他的心情十分糟糕,宛如是追求了三五年的女神愿意自荐枕席时,却发现自己动手次数太多,已经无法再开战的窘境。 这感觉,那还真是比死还难受! “唉。” 一屁股坐在虎皮大椅上,拿起热茶的一饮而尽后,身上满是汗渍和血渍污垢的朱忠,心情是越发的奔溃了。 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随着潼关会战的失利,关东诸藩王和镇臣都受了一定的损失。虽然平摊下,这损失并不大,除却晋王三万精兵覆灭的算是伤筋动骨外,那对其它藩王和镇臣其实都没啥太大的影响。 但是显而易见的后果,便是即使齐王和楚王等愿意再组建联军,但也是几个月,甚至是一两年之后的事情了。 而他,又能够支持一两年? 毕竟林逸晨真要东出,那率先攻击的就是河洛,就是他的洛阳! 凭借潼关会战中,林逸晨所部,以及林逸晨个人表现出的极强战斗力。纵然朱忠在战斗中突破,已经成为了半步大宗师境界的高手。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真要碰到了林逸晨率军来攻。 他也守不住洛阳的必败无疑! “夫君,不要再唉声叹气了。” 这时一个身材绰约的女人迈步走来:“叹息解决不了问题,只能让事情更加恶劣。” “夫人你不知,现在的情况我除却叹息外,已经别无他法了。” 扫了自己的妻子张惠一眼,朱忠再次苦涩的长叹:“阉狗太强了,潼关会战我们输的太惨了。” “我率领的一万精兵,直接折损了一多半,活着回到洛阳的不到三千人。” “我们河洛常备的衙兵不过区区两万人,即使我立刻扩军,那也最多有三万衙兵罢了。”朱忠紧锁眉头:“再多的话,一来后勤跟不上,二来没有训练过的新兵,那上了战场不仅不会是助力,反而更会是麻烦。” “这个情况下,一旦阉狗率十万禁军杀来,我拿什么抵抗?” “野战是不可能了,守城的话,这又岂是长久之计?”朱忠摇了摇头:“毕竟久守必失啊!” “夫君你过于担忧了。” 张惠轻轻的为朱忠揉着肩膀:“洛阳城墙高大,其内又储存着足够全城居民吃上两年的粮食,所以不会有什么太大危险的。” “林公公若真要率兵围城,那齐王和晋王以及楚王不会坐视不理的。毕竟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应当还是明白的。” “我们只需要谨守一段时间的洛阳,那他们自然会派出联军的给我们解围!” “你的想法太美好了,换做一般的敌人,或许真可以如此。” 朱忠一声苦笑:“但阉狗不是一般的敌人,他实力强悍,麾下的士兵更是敢打敢杀的不要命。他真要不计伤亡的攻打洛阳,我甚至连守卫一个月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