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舍得醒了?” 映入眼帘的一张即使从下往上看都如此美的一张脸,更肉一些或许会更好看。 林秋想着咂了咂嘴,伸手拨开了莫尔斯挡住脸的长发。 “喂。”莫尔斯一把抓住了林秋的手。 “咳咳,好软……额不是,好晕!哎呀哎呀嘶,怎么这么晕?” 莫尔斯的声音并不催眠,林秋却有了闭眼再睡一觉的冲动。 “晕车?”白鸣通过后视镜瞟了一眼后座,不过能看见的只有莫尔斯。 “醒了就起来。” 林秋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躺在莫尔斯腿上。至于前座,那是付小玲的位置。 林秋迅速起身,问道:“我晕了多久?” “十分钟左右。”莫尔斯不知想到了什么,冷冷地笑了一下,“还挺快。” “感觉如何?”这次是白鸣发问。 林秋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她看来,刚刚自己不知道为啥晕倒了,还做了场怪梦。 “我梦见我在这个孤儿院里,变成了一个叫沈乐高的人,旁边还有一个叫王雅的女生。” 林秋仔细回忆了一下,在王雅消散后,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不是指画面之类的,就是单纯的感觉,或许也可称之为生理反应。 林秋怎么也想不起来上一次出现那种感觉的记忆,不过她还是如实回答了白鸣的问题:“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种情绪最为深刻,但不强烈。不如说所有的情绪都不太强烈,所以林秋的语句里带了一丝疑问。 “沈乐高和王雅是我的朋友,我们当时一起去孤儿院探险来着!” 林秋再次充当付小玲的翻译。 “你刚刚触碰了光精灵的眼泪,所以看到了他的部分记忆。精灵的泪腺十分不发达,而光精灵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更难以落泪,所以当他们的情绪强烈到能落泪时,神明会赐予他们保存这段感知的权利。” 莫尔斯解释道。 “资料上的注释是这样的,大概是想凸显神明的怜爱之心,不过在我看,或许是恶趣味也说不定。” 林秋回想起刚刚的画面,倒真觉得有些头晕了。 “如果是我的话,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应该会当场销毁吧。” “所以这个也属于难以被申请下来的收容物品。” 莫尔斯摘下了自己的手套丢给林秋,接着打开了收放眼泪的盒子给她看。“手套和盒子都有隔断的作用。戴上再碰,就不会被影响了。” 眼泪并不是液体,而是一个遇光就会折射出微光的晶体,很坚固,也没有十分显眼。 林秋戴上手套思索着。得知了刚刚的画面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林秋开始发散思维,想把那些片段跟付小玲和余洁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突然,林秋像是想到了什么,还没发问就看到莫尔斯已经准备躺下了。 他明明面无表情,却仿佛回答了一切。 林秋怎么都觉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腿给我枕”的命令般的语句,都快要崩出眼眶了。 林秋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她的母亲曾也枕过她的腿,仅仅几分钟,就又累又麻。 这也算办案的一部分嘛!也就十分钟,不久不久,就当还他的枕头之恩了! 最后林秋知道,她错了。 直到车子开回了异事所,莫尔斯都没有醒来。 天知道她的腿有多酸多麻!她已经很努力想要分析案情了,但车子每颠一下都能吸引走她的全部注意力,即使低头就能欣赏盛世美颜,每一分钟还是那么的煎熬。 “呜呜呜……小蔚……” 杨小蔚倒是随便得很,把人搬起来就往休憩室里扔。 “好强啊,这就是前辈吗?”白鸣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林秋突然想起了她切子弹的画面,嘴角直抽抽。“你已经很强了……” “不不不。”白鸣摇了摇头,“我还得继续努力!” “原来你是这种设定啊……” 舒景东很快也出来跟两人了解情况,接着面色凝重了起来。他张口想骂林秋,但想了想她也不清楚情况,只好转头去训白鸣。 林秋:虽然你没骂,但是感觉已经被骂到了,谢谢。 舒景东深吸了几口气道:“他的手套呢?” 林秋这才想起手套还戴自己手上,两下扒下来给舒景东,舒景东拿着手套就去看莫尔斯了。 舒景东对白鸣十分严厉,但林秋也没想着要求情,毕竟看舒景东的样子就知道,两人确实坏事儿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刚刚训话的内容林秋也有仔细听,说是规则里有一条,不能随意接触三类及以上的事物。 事物类别划分林秋之前在书架上读到过,这种需要特殊收容的事物都属于三类及以上的事物。收容用的盒子材质也得是特制的,就像刚刚莫尔斯拿的那个,接触过异能的林秋一下就能感应到,上面有特别的能量痕迹。 其实这种不一样感觉在那颗眼泪上也能感受到,只是感觉到的跟平时异事所能接触到又有差别。 看来以后得小心点了…… 林秋叹了口气,自己还是不够谨慎。 一直到了深夜,几人都没有离去,舒景东更是在休憩室里来回踱步。 “话说你下午的任务出什么事了吗?据说你超出了既定任务时常,所以才是白鸣跟我们一起去的。”林秋试图打破过于沉重的氛围。 “唉,一开始接到报案,后来案子被划分成了异常事件,结果只是巧合,最近老有这种情况。最烦的是,最后因为要定性事件,跟普通组的人掰扯上了,对方还以我没穿制服为由试图教育我一顿发泄。” “说起来,你们有制